夜晚,司氏集團雲州分公司。
私人醫生為展顏做完各種檢查,拿掉耳上的聽診器,恭敬的對身旁站著的男人說:“少爺,這位姑娘的身體沒有大問題,但是她的腦補出現了輕微的腦震蕩狀況!”
搞不好醒來就會失憶,或者神智不清,永遠成為一個殘疾人。
司墨臣蹙起了劍眉,英挺的五官皺在一起,模樣及是糾結。
他本隻是想將她送去醫院,就不在管她的,可是蕭晨說,這女人就是白天裏,他開車差點撞到的那個。
私人醫生說,可能她摔倒在地上那一下被腦震蕩了。
既然存在這個可能性,司墨臣當然不可能不管。
他問醫生,“那要怎麼做,她的病情才會改善?”
“唯一的辦法就是做手術,但依目前這位姑娘的狀況來看,不適合做手術,要等些時日來觀察!有的時候,腦部淤血會自己消散的。”
深吸了口氣,司墨臣說道:“那就讓她留下來觀察吧,就在你的診所治療,找一個可靠的護士來照顧她,所有費用算在我頭上,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她要有什麼情況,你打電話通知我。”
“好的,那少爺慢走,一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出了公司,司墨臣坐在車上,吩咐開車的蕭晨,“送我到酒店後,你去設法打聽一下那女子的家人,讓他們來公司一趟,我親自跟他們談賠償的問題。”
蕭晨點了下頭,“好的,對了少爺,白天的那三個歹徒逃掉了,現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捕。”
一想到白天的事,司墨臣的心都揪了起來,真危險,要是他去晚一步,恐怕那個女子……
想到什麼,蕭晨將之前買好的東西遞給司墨臣,“少爺,這是您的藥,夫人剛才來過電話了,讓您要準時吃藥,別耽擱了療程。”
司墨臣不耐煩的接過那一袋子的藥,煩躁的仍在一邊,不在說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
別墅
今天晚上的寧曜,心裏莫名的焦躁,這種感覺實在令他不安,吃過了晚飯,一個人在書房裏忙公事,實在感覺心不在焉。
想到跟展顏的事,他就感覺在做夢一樣,前一刻還甜蜜入骨,後一刻就把婚給離了,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那麼早就放她走了,想到她在外麵有男人的事,他心裏的氣都還沒消,真想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該死的,怎麼一整天都在念著她呢?
他煩躁的扔了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擰了擰眉心。
孟子溪端著一碗參湯敲門進來,看起來非常溫婉,一派賢妻模樣,“寧曜,工作一天了,喝口參湯吧。”
寧曜抬起眸來看著前來的女人,她的笑很迷人,走路的姿態也令男人瘋狂,舉手投足更是盡顯脫俗的氣質。她端著湯走過來,似乎想喂寧曜。
但此時的寧曜,卻沒有心情欣賞。
他轉過目光,伸手接過她遞來的碗,一口喝了,將碗遞給孟子溪,問:“展顏回來搬自己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