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子溪趾高氣昂的聲音,正在打掃衛生的徐姨心有不悅。
但身為下人,還是去儲藏間找出了醫藥箱,送到寧曜身邊的時候,她不給孟子溪,自己幫寧曜處理唇角上的傷,邊處理邊說:“先生,我知道,您和展顏小姐離婚了,我這個保姆不應該在您麵前問起她的事,但是我實在找不到她,所以隻好冒昧的問您一聲,您知道她在哪兒嗎?”
看出了寧曜眼神中的疑問,徐姨又說:“是這樣的,我女兒上個月動手術的醫藥費,是她幫我墊付著我,我現在隻是想把錢還給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打不通她的電話,去她公司找她,聽她同事說她已經離職了,哎!”
聽徐姨說起前麵的,寧曜到一副愛聽沒聽的模樣,當他聽到說展顏離職了後,整個人神經一緊,莫名的情緒波動開來。
他突然盯著徐姨問:“你說什麼?她離職了?沒在尚優時尚上班了?”
“我也是才知道!”徐姨又歎了口氣,說:“是她同事告訴我的,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走了也不跟我這個老太婆說一聲呢!”
怎麼說,他們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至少還有點感情的吧!
聽完徐姨的話,這下,寧曜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她居然走了,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片刻,向霖來電,他避開孟子溪,到樓上書房,關上了門接聽。
“怎麼樣?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明顯沉默了下,片刻淡淡的說:“寧曜,你有時間嗎?過來公司一趟,有些事情,我們還得當麵跟嫂子上班那個地方的老板了解下情況。”
“到底什麼事?”寧曜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分,莫名的,心中的擔憂漸升漸多。
向霖如實彙報:“一個星期前,也就是你和她離婚的頭一天,她因工作失誤,害得兩個年輕的模特出了事故,因為這事,她個人索賠了模特的經紀公司七十八萬元人民幣,也因為這事,她離開了公司,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在哪兒?”
“……”聽到向霖的話,寧曜踉蹌一步,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了魂一般,單手撐在書桌上,手中的電話險些無力滑落。
怎麼會這樣?
離婚的前一天?
她為什麼不跟自己說?
為什麼?
……
江州市。
下午,司墨臣剛從司氏財團出來,蕭晨便載著他前往司公館的途中。
林肯車後座,突然想到什麼,司墨臣合上電腦,對開車的蕭晨說:“先暫時別回家,去醫院看看吧!”
蕭晨回過頭來,“可是……夫人不是說了嗎?寧小姐今天來家做客,讓您早些回去。”
“去醫院!”
“少爺,寧小姐畢竟是寧家的人,夫人說十有八九都會是您的未婚妻,您這樣怠慢她……”
司墨臣有些不耐煩,英挺的劍眉擰了擰,冷聲說:“我說了去哪兒就是去哪兒?你哪那麼多廢話。”
“我閉嘴!”蕭晨忙恭敬的點頭,“一切都聽少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