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寧曜心底平靜了,繼而關上房間門,繼續睡覺。
見他如此厚顏無恥,展顏推著搖籃就要走,寧曜拉住她,“該做的都做了,你還怕什麼?”
展顏甩開他的手,氣結的要去抱孩子,寧曜長手一用力,將她拉回來跌進自己懷中,“老婆,何必呢?咱們除了沒有證以外,跟一般的夫妻沒什麼區別,連兒子都有了,你就睡我旁邊怎麼了!”
她盯著他,小臉氣得通紅,因為他那一扯,她胸前的浴巾被他扯下,露出一半雪白。
展顏下意識的脫開他的手,坐起來將浴巾圍上,背對他,麵無表情,“我完全可以去警察局告你。”
寧曜盯著她的背影,唇角抽搐,眉梢微擰,“無所謂,隻要你能告,就去告吧。”
見展顏是真的生氣了。
寧曜又重新坐起來,剛才的流氓神情消失了,換上了認真的臉。
“展顏,這是我第一次求你,很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
展顏緩緩轉過頭,看向他。
“我們兩個經過了那麼多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兒子,何必還要事事針鋒相對,從今往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可以嗎?”
展顏沒有說話。
他沉重深情的樣子,看上去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可是,可能嗎?
她真的能放下曾經的傷痛,不知好歹的跟著他過嗎?
就算能,也隻不過是這半個月,等他們的契約結束,誰都阻擋不了她離開的決心。
夜深了,人也困倦了,小家夥再一次呼呼的沉睡過去,展顏要走,寧曜不讓,最後展顏就坐在孩子旁邊,看著他睡。
寧曜見她不睡,身上又沒什麼衣服,他過來擁她,展顏拐開他的手,他唇角翹起來,滿臉邪佞,“欲擒故縱我會很喜歡,你確定要繼續撩撥我?”
她瞪著他,“天底下,沒人比你更無恥。”
他又揚起唇角,推著她進了被窩,“據說,女人都喜歡我這麼無恥的人,你不也一樣?”
在展顏跟著李成赫去韓國待產的那大半年時間裏,寧曜清理了展顏的屋子,找到了展顏的那個小箱子,從裏麵翻出許多自己的照片,還有展顏的日記。
他當然沒有克製自己的好奇心,打開了展顏的日記。
那日記本裏,滿滿的寫著展顏對他的愛。
那個晚上,曾讓他坐在地板上喝得爛醉,但今天,展顏和兒子都在他的身邊,再次回想起這本日記,寧曜心中都是得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十五歲的小女生,日記裏的幾句話是這樣寫的:雖然他很冷,看上去很冷酷,又很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他,因為喜歡,我每夜都會想著他睡不著,寧曜,這個時候的你,也會想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睡不著嗎?”
“你不要臉,居然偷看別人的日記!”
展顏聽著他居然把日記的話背出來了,頓時氣得不行,揮拳去打他。
那男人當然早有防備,幾下就把她製住,更是一把扯開了她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