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知道是過多久了,江總裁整天不務正業,惦記著展顏,可展顏要麼不接電話,要麼接了電話說不了幾句就掛斷。
江總實在按捺不住在等下去了,他找來司公館,想問其展顏在雲州的狀況,然後直接過去找她。
那女人,真是心狠,說辭職就辭職,就算他受傷住院,她也不多留下來陪陪他。
江斯皓找來司公館,很不巧,司老夫人說,兒子跟兒媳婦去歐洲某個國家度蜜月去了,不到十天半月,估計是不會回來的,江斯皓仰天長歎,簡直鬱悶至極。
不行,無論如何,他得出謀劃策,將那女人心甘情願的逮回來,不然這輩子,他就得打光棍了。
離開司公館,他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讓人訂了機票去雲州。
而遠在他鄉的司墨臣跟寧芷汐,表麵是別人想的那樣來度蜜月,實際上,寧芷汐卻成了一個小跟班,天天跟在司墨臣身後,視察他在其他省市投資的經濟狀況。
為了不讓母親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司墨臣也就勉為其難的把她帶了出來。
帶出來後,那男人預備把她放酒店就不管了,誰知道寧芷汐就是不聽,他走半步她跟半步,甚至上個廁所,她都寸步不離的守在廁所外麵。
又是一個晚上,倆人剛從外麵回來酒店,寧芷汐很盡妻子的職,從他身後脫下他的外套,司墨臣被她這樣對待,心裏很不舒服,衣服扔給她,就要進房間洗澡睡覺,寧芷汐放下他的外套,趕緊跟進去。
到門口的時候,司墨臣一個回身,攔住寧芷汐的去路,滿臉陰鷙,“怎麼?你還想跟著我?”
寧芷汐垂下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聲音微微弱弱的響起,“我……我隻是想幫你放水洗澡,入冬了,很冷,想幫你看看床暖和不,要不要多加一床被子。”
那男人很不領情的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繼而重重的摔上門,留下寧芷汐一個人在客廳裏,滿心傷痕。
她雙目空洞的看著被他摔上的門,冷冷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結婚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還是這樣,就算是應母親的意思來度蜜月,他都不會施舍一點點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到底她真如他說的那樣,娶她,也隻是個擺設的木偶嗎?
她傷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著想著,眼淚就會不由自主的留下來。
不管怎麼樣,不管在他心裏自己是擺設還是木偶,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算他在怎麼無情的對待自己,她也要遵守婦道,盡自己一個妻子的責任去侍候他,照顧他。
剛想到這裏,她又起身去倒了杯牛奶,熱好了,又給他送過去。
她端著牛奶站在他的房間門口敲門,等了好半天,門才被打開。
“寧芷汐,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叫你離我遠點。”一開門,那男人冷冽的怒吼聲暴躁響起。
寧芷汐憋著心中的痛楚,將熱乎乎的一杯牛奶遞給他,“天冷了,你喝了這個再睡吧!”
他一怔,目光落在她雙手呈上來的杯子。
他沒有接,繼續冷言冷語,“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別來打擾我了,聽到沒有。”
她不聽,執意將牛奶杯遞給他,“媽媽說你胃不好,入冬了晚上睡覺容易被冷,讓我每天晚上必須給你準備這些,老公,不要對我這麼凶好不好?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我隻想好好的對你,為什麼你每次都不領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