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寧曜把酒醉的展顏帶回來,徐姨跟糖糖早已睡下,他輕手輕腳的抱著那個不停說著胡話的女人就上樓。
推開房間門,他把她放躺下,脫了鞋,給她蓋上被子。
寧曜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女人就算喝醉了,也不會吐得亂七八糟,而且很聽話,你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看著她皺緊眉頭神誌不清的模樣,他心頭一緊,又開始在心疼起她來。
他俯身去親吻她的額頭,直到那皺紋在沒看見後,他才起身離開去浴室。
心底不是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但寧曜答應過不侵犯她,何況她今晚喝醉了,於是,他決定放過她。
第二天清晨,展顏醒過來,腦袋還痛得很,她坐起身來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目光斜視到身旁的人,她嚇得頓時往後縮了縮。
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什麼都沒穿,露出結實性感的肉肉,下麵……展顏忍不住收回目光看看自己,天哪?
瘋了,這廝,怎麼能趁機破門而入,甚至如此堂而皇之地跟她躺在一起,他們昨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地上有衣服褲子,鞋子亂七八糟的,展顏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但是該死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低頭看著身旁的男人,熟睡中的他,真像個無知的孩童,五官俊俏迷人,輪廓線頭分明,很是剛毅。
她看著看著,又不由自主的躺下,視線居然就在也沒法移開過他熟睡的臉龐,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的處境。
那男人似乎是裝的,意識到她的反應,他唇角輕輕揚起,顯得邪魅又張揚。
他搭過來手把著她,展顏一怔,瞪大眼睛,趕緊把他的手拉開,然後起身。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整個人都倒過來,雙手抱緊了那隻穿著睡衣的身體。昨晚他給展顏換睡衣的時候很貼心,把裏麵束縛她的文胸也去掉了,被絲綢包裹著的身體,觸感極好。
混蛋。
展顏心裏咒罵一句,使勁搬開他的手,可是怎麼都扳不動了。
他甚至還張狂的將腦袋貼過來,細密又深情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昨天晚上,她依依呀呀的說了一大堆,害他一個晚上睡不著,當然,他也沒有趁她神誌不清時去占有她,他要的是現在清醒的她,心甘情願的她。
見她也不反抗自己的行為,他吻得更用力了些,那聲音都能親耳聽見,手,更是肆意的伸到她的睡衣裏,繼而……
“寧曜,你放手。”她怒,狠狠的扯開他的手,還沒坐起身來,他的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
“老婆,自你離開我後,我就沒再碰過一個女人,你救救我……”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胸前氣得起伏不定,小臉應感受到體內的暖流,而變得酡紅熾熱。
“那關我什麼事,你讓開。”
“我們是夫妻。”他壓低聲音,用急需要她來滅火的渴望來懇求她。
“早就離了!虧你也說得出口,讓開,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你沒那麼狠,不然你剛才就不會一直盯著我看,久久都收不回目光了。”
“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懷念我們以前夜夜翻滾的日子,老婆,既然心裏都還有彼此,為什麼就不敞開心扉來麵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