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正在悲傷之際,房門吱的一身被推開。
“滾——”公主吼道。
來人還是站在那裏。
“我叫你滾沒聽見麼?今晚本公主吃人的心都有了,不想死的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公主背過臉去,怕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摸樣,她轉念一想,這個時候恐怕是沒人可以幫她了吧,連父王都不要她了,如果師父在,可能···可能···
想到師父,公主又像看到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上次的相遇讓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仿佛是她一直在追尋的,寧靜的愛,寂寞中相依的兩人,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化成了無。
“師父,你在哪裏?快來帶我離開”。天靈公主用腹語念道。
幕青衣卻吃了一驚,原來這個公主就是上次她救下的那個人。幕青衣笑了笑,本能的想戲弄一下她,便用腹語回道,“這個世間,苦的可不止你一個”,這次幕青衣用的是她自己的聲音。
“師父!”公主一驚,想想聲音又不對,回頭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人,隻見他一身紅色錦衣,身材消瘦,比自己略高一頭,一手背到身後,眉宇間有股讓常人不易察覺的傲氣,長相卻是一副能夠讓萬千少女花癡的模樣,此刻,他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討厭這種眼神!但目前她想知道,“你是誰?你怎麼會用腹語?”
“雕蟲小技,需要如此驚訝麼?想必公主是身份金貴,少在江湖走動,對這些江湖伎倆,過於大驚小怪吧”,幕青衣踱步走到屋子中間的木椅上坐下。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師,父,是,江,湖,伎,倆”,公主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
“你憑什麼不允許?說話是我的權利,況且—”幕青衣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是公主,我是駙馬,無論從哪種意義上講,我都是你的夫君,就算你不懂詩詞,不明事理,也應該懂得三綱五常吧”,幕青衣很奇怪自己為何這麼想激怒這位任性的公主,或許她潛在的覺得,她今天的一切都是當年她父王踩在別人的痛苦上得到的。
“原來你就是駙馬”公主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露出凶意,“果然沒讓我失望,今天我還一直在想,如果你是個膽小鬼或者一個可憐兮兮的人,我把你打死了,我還覺得太過殘忍,但是看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果然放心了,你就是把你碎屍萬段我也不會猶豫半分”,說著公主就上前動起手來,她自小在皇宮跟隨不少將軍和江湖術士學過武功,學的雖然雜亂,功夫底子還是不錯的,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九哥外,其他十八個哥哥都不曾是她的對手。
公主使盡全身內力打過來一掌,卻被駙馬很輕易的夾置住手臂,並瞬間化解她傳過來的力,她又另一隻手打過來,但依然不費吹灰之力的被夾置住,公主氣急,試著撐開,卻動彈不得。幕青衣雙手製住公主的雙手,任憑她毫無意義的掙紮,她隻是輕挑眉頭看著她,看她著急的樣子,看她生氣發怒的樣子,她倒覺得痛快很多,難道這就是與人交手的樂趣麼?幕青衣笑了笑。由於她靠著公主很近,嗅到她身上的香氣如同她初次下山躺在草地上,呼吸到大自然清香的那種感覺,讓人賞心悅目,她不禁低頭靠近了她一些,去輕嗅這種令人沉醉的香氣。
而公主也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無理,她感覺到脖子處有人呼吸的溫熱,頓時覺得又羞又怒,無奈掙脫不開,隻能大聲叫道。“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