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80，我能爭取到的最高價格了！”
陶然表示感謝，反正是無本買賣，能賣到40萬已經很不錯了。
“有什麼好感謝的，把錢給你總比那些資本家花天酒地，來的更有意義。”
“晨曦”飛快打字，“我大學的時候也嚐試寫過小說，知道有多難，500萬字，哪怕每天寫1萬，那也得500個日日夜夜，枯坐電腦前的艱辛可想而知。”
陶然很感動，也很慚愧，有心告訴她《腦洞寫作》真相，又想到童悅的承諾，於是問，“那，你有沒有想過做其他工作？”
“我學的中文，找到現在這份工作就已經不容易了。”
“晨曦”回答，“何況我也挺喜歡編輯工作的，字裏行間暢遊作者描繪的世界，碰到好文章，有種心靈溝通的暢快感——可惜現在網絡小說越來越快餐化，套路化了，有時候又覺得挺無聊的。”
陶然表示了解，一番溝通，要到了手機和微信號。
恩，還有她的姓名，陳曦。
……
放學，陶然照例先送童悅回家。
走在校園裏，今天聚集到身上的視線格外多——
“看啊，那是不是寫《齊天大聖牛魔王》的陶然？”
“臉倒是挺白的，就是太醜了，長得跟高曉鬆似得，不是姐的菜。”
“是啊是啊，不過據說他和童悅的關係不錯，真是奇怪，美女與野獸的組合麼？”
陶然聽得臉都綠了，八卦也就算了，這樣當麵埋汰人真的好嗎！
一旁童悅嘻嘻笑，問，“你和那個王大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然裝出詫異表情，“情敵啊，昨天那廝衝你表白，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童悅捶了他一下，“少來，你們兩個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PY交易。”
沉默片刻，陶然道：“這事吧，還牽扯到上一輩的恩怨，當年我爸和王大金的父親王大慶是同學，又是一個村裏出來的，關係還算不錯。”
“我爸成績很好，考上了京城大學中文係，震驚全縣，王大慶卻名落孫山，難免各種羨慕嫉妒恨，結果一時想不開就怨恨上了。”
“之後王大慶倒插門，靠著老丈人的關係混進了公務員隊伍，可是沒少給我爸下絆子——”
童悅點點頭，“叔叔好厲害，那個姓王的，人品可真差。”
陶然麵露自豪，笑道：“那當然，咱爸能不厲害？”
童悅臉頰微紅，白了他一眼，小模樣別提多好看了。
……
下午6點，月小萌照例蹦蹦跳跳進門，懷裏抱著狐喵。
小家夥頗會討主人歡心，在家裏地位看漲，擁有了自己的專屬餐具，已經能夠上桌了。
望著正耐心給狐喵夾每一道菜，不時“喵”幾聲的妹妹，陶然目光堅定。
自己的目標可是星辰大海，讓家人過得更好，和童悅走到一起，阻攔者，那就去死好了！
……
刷鍋洗碗，上網看了一會兒新聞，係統突然冒出來刷存在感，“無知——咳咳，親愛的宿主，快感謝‘無所不能的係統君’吧，給你接了委托任務，哮天犬剛剛送來了一份禮物！”
什麼情況，那條無節操的狗，莫非是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