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瞬間白恩慧就打消了這個疑慮,因為她房間大門緊閉著,一點縫隙都沒有,薛廣源根本無法通過門縫看到自己的身子,同時她也相信薛廣源不是那種人。
穿上衣服白恩慧遲疑了一下拉開緊閉的房門走了出來,目光朝著薛廣源看過去,發現薛廣源正在埋頭苦吃,她心中充滿各種疑惑,為什麼薛廣源知道自己在找胸罩。
察覺到白恩慧從房間裏麵出來,薛廣源悄悄的朝著白恩慧看過去,但轉瞬間又低下頭顱,他不敢看白恩慧。
白恩慧沒有帶胸罩隻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那敏感的部位若隱若現,他生怕等一下鼻孔中又噴出血液。
白恩慧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薛廣源隨後走到陽台那邊取下掛在衣架上麵的胸罩後走進房間裏麵,三分鍾不到,白恩慧再次從房間裏麵走出來,因為她剛才摘下的胸罩是黑色,身上穿的T恤又是白色寬鬆型,頓時讓那極端的黑色胸罩若隱若現。
白恩慧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走到飯桌旁邊,坐到薛廣源對麵,拿起了筷子白恩慧終究忍耐不住問道:“廣源你剛才怎麼知道我在找胸罩?”
薛廣源麵色發紅,懊惱自己剛才為啥不立馬離開,遲疑了一下他道:“我剛才到涼台拿衣服,發現姐的衣服沒有收,又聽見你在房間裏麵東翻西找的聲音,所以我認為……”
“是這樣啊?”白恩慧腫麼覺得有點不對勁,薛廣源怎麼知道自己的胸罩全部掛在涼台上麵,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房間裏麵沒有其它胸罩。白恩慧發現諸多疑點,隻是這件事情非常敏感,有點難以啟齒,所以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看到白恩慧不在說話,薛廣源也鬆了一口氣,他迅速喝光碗裏麵的稀飯,隨後說了一聲去上班就消失在房間裏麵。
“臭小子,別讓我抓到。”當薛廣源走後,白恩慧似笑非笑有些羞紅的嘀咕道。
柳欣怡上班的時間早上九點鍾,薛廣源離開出租屋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四十多分,當他走到成貿大廈開著商務車到柳家園林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半時分。
柳欣怡九點鍾要準時到成貿大廈,薛廣源開著商務車剛到的時候,柳欣怡也拿著辦公包從園林裏麵走出來。今天柳欣怡穿著一件黑色小短裙,上身一件黑色上班工作製服,玉足上麵則套著一雙黑色發亮的高跟鞋。
她帶著一對圓形銀色大耳環,手中拿著公事包,踩著高跟鞋從園林裏麵婀娜多姿的走出來,一路上讓看守園林的保安和保鏢口水直流,雙眼差點從眼眶裏麵瞪出來,眼神中盡是癡迷之色。
對於那些保安和保鏢的眼神,柳欣怡早已見慣不慣,她無動於衷。
薛廣源連忙調轉車頭將商務車朝著柳欣怡所在的方向開過去。
柳欣怡自行打開車門,坐進商務車裏麵的瞬間,那股清純的百合花味道再次朝著薛廣源侵襲而去,薛廣源不留痕跡的深吸一口氣,暗道,這小妞是不是天天用百合花瓣洗澡,不然身體怎麼會這麼香,那股香氣怎會經久不散。
通過後視鏡發現柳欣怡坐好之後,薛廣源招呼也不打,掛好檔位,離合器鬆開油門一踩就迅速開著常務車朝著目的地出發。
坐在商務車裏麵,柳欣怡想要詢問薛廣源昨天的事情,和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她夜不能眠,腦海中頻繁出現和薛廣源在電梯裏麵的場景,尤其是薛廣源脫掉衣服露出他那健碩完美的身材的畫麵更是揮之不去。
隻是柳欣怡似乎察覺到薛廣源不可能告訴自己什麼,或者一旦自己開口就會被薛廣源激怒,最終她欲言又止,索性從公事包裏麵拿出一份文件閱讀。
那份文件正是薛廣源動過手腳的文件,文件上麵還有一個難題柳欣怡搞不明白。
“我這份文件你真的沒有動過嗎?”經曆昨天的事情,柳欣怡覺得薛廣源更加深不可測,她試著再次問道。
“柳總說什麼?”薛廣源專注的開車,裝糊塗。
“沒什麼?”似乎柳欣怡認為無法在薛廣源身上得到答案,索性不在重複,專注的盯著文件上麵的內容。
在接連兩天的時間裏麵頻繁遇到各種危險,這讓薛廣源倍加小心,路上他一邊開著車,也一邊注視著周圍一舉一動,生怕等一下那個地方又冒出來幾個端著衝鋒槍或者大炮的家夥。
幸運的是,直到薛廣源將商務車開到成貿大廈地下停車場都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在九點鍾薛廣源開著車準時將柳欣怡送到成貿大廈地下停車場,成貿大廈有好幾個電梯,昨天電梯發生了事故,所有工作人員都將其他電梯檢查了一邊。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當薛廣源和柳欣怡走入電梯的時候,薛廣源還是先用透視眼異能查看了一下電梯安不安全,直到完全確定下來之後,他才啟動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