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突然一捂嚴世蕃的嘴巴,手中的事物就順理成章地往嘴裏塞,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嚴世蕃如肉蟲一般的蠕動,可還沒等發力就讓身後的聲音給製止住了。
“死胖子快張嘴,是好吃的。”是菲娜!這小妮子怎麼這麼有興致?
嚴世蕃沒再多想,張口把那東西含住,入口即化真是好東西。
“還有嗎?這點不夠塞牙縫的呢。”嚴世蕃蠢蠢問。
“嘿,你還好意思問,你也知道好吃,我哪裏會弄那麼多,這還是我姐給我,我省下來給你的。”菲娜滿是笑意,極為輕快地湊到近前,靠著嚴世蕃坐了下去,不過她這個舉動讓嚴世蕃本能一抖,菲娜不明所以眉頭一皺問道:“怎麼?你煩我?煩我不來了。”說罷,菲娜看似氣鼓鼓地站起了身。
“別,我可不敢嫌棄你,你姐那麼厲害,你一定也是個高手,我隻是在想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肯接近我?”嚴世蕃滿是委屈和不解,而他剛說完菲娜就笑了。
“哈哈,你這家夥原來是在想這個啊,我姐是高手,可不代表我是。”說到這裏,菲娜毫無淑女樣子地一拉袖筒,開始象征性地炫耀起她的肱二頭肌,而她的這一舉動也惹得她臉上泛起了一陣粉紅的羞意。
纖細地胳膊白花花地肉,說真的那種柔嫩的感覺還真讓嚴世蕃直咽口水,看來菲娜是那是種臉黑身白的典範,隻不過嚴世蕃不敢再多想,人家姐姐可太厲害了。
“我姐姐十幾歲就是這裏的大總管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悠閑。”菲娜顯然是看清了嚴世蕃的顧忌,沒等他發問就自己說了出來。
“怪不得我現在這麼悠閑,一定是沾了你的光嘍。”嚴世蕃頻頻點頭詢問道。
“怎麼?不滿意嗎?”
“不是,就是太閑了,我感覺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發呆,又胖了。”一陣嬉笑倆人鬧作一團。
日子過的很快,一眨眼兩個月過去了,嚴世蕃依然無所事事,而菲娜時不時會找他來玩,更會給他帶點東西嚐鮮。
菲娜雖然長得不好,但在嚴世蕃眼裏卻是活潑善良,可能是接觸的久了,再加上嚴世蕃也沒啥世故的心,幾次詢問嚴世蕃就把自己的狀況說了一遍,不過他當然不敢說那眼罩男的事情。
對於嚴世蕃的遭遇,菲娜初時是好笑,畢竟別人失去記憶都不會記得自己的名字,可嚴世蕃卻來個滿擰,而且名字實在紮眼,說白了曆史上的東樓大官人可絕不是什麼良男善女,他怎麼能有這麼個破名?而時間久了惋惜在所難免。
菲娜並不總來找嚴世蕃,而嚴世蕃也樂得如此,菲娜的處境,又有一個強勢又嚴厲的姐姐,有些時候還是要裝裝樣子的,不過那快樂的小模樣雖然一般,卻也深深紮進了嚴世蕃的心裏。
雖說隻有一棟城堡,可內裏的人事需求巨大,三不五時就會有新的匠人來臨,而這些匠人裏則混雜著大量殺手,每次舞會可以說都是他們逞凶的舞台,可結果都一樣,無一例外地死在菲娜姐姐的手裏。
本以為日子會這麼繼續下去,其實嚴世蕃也早已忘記紙條上的內容,甚至還想著這樣下去也不賴,可也就在這麼個時候,一艘小型軍艦忽然停泊在了停機坪上,這讓臨近的他萬分差異,要知道這幾個月來這裏停泊過各色船隻,可卻從來沒有軍艦,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嚴世蕃萬分好奇,可他身份低微又不能湊近,隻能躲在一旁盡可量地不讓人發覺,可當來人下了飛船,到了能瞅清楚長相的時候,他原本平淡的臉上卻忽然變得冷峻異常,甚至連瞳孔都發生了細小的變化,來人竟然是眼罩男,看來好日子要過到頭了。
嚴世蕃萬分緊張,可當男人走到近處的時候嚴世蕃才察覺不對,原來是他認錯人了,雖然對方和恍惚記憶中的眼罩男大致相同,可細小的差別卻讓人更有把握,眼罩男用金屬眼罩遮住了眼睛,而這人卻用金屬麵罩遮住了下半張臉。
嚴世蕃自覺好笑,難不成自己已經草木皆兵,看見穿軍衣的就能想起那個混蛋?可也就在他絞盡腦汁猜想著來人到底什麼意圖的時候,一隻小手按在了嚴世蕃的眼上。
“猜猜我是誰?”雖然對方刻意壓低了聲音,可依舊改變不了內裏的嬌嫩。
“別罰我,我和娜娜是清白的!”嚴世蕃毫不遲疑,霎時一臉驚慌地回答道。
“討厭!看不出原來挺憨厚的人,這會也學會油嘴滑舌了。”菲娜用力錘了一下嚴世蕃,看起來滿臉笑意,看來根本沒把嚴世蕃的話當回事,“想什麼呢,這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