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別的,看見援軍就是看見了希望,所以嚴世藩他們神情一緩頓時萎靡了下來,不過聯邦軍的戰鬥力依然是詬病,別看現在神勇異常好像是打了雞血,其實那隻是出其不意,相持時間長了必然會顯露出自己後勁不足的特點。
頃刻間的混戰讓身為戰士的仨人迷醉,而四周不斷響起的轟鳴卻像是催眠的鼓點般,讓他們眼皮沉重提不起半點精神。
他們實在太累了,如果沒有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他們甚至很可能會沉沉睡去,不過就在他們漸漸困頓的時候一隻大手把他們攬上了一架機甲的肩頭,隨後那些剛剛出現的聯邦軍則如鬼魅一般毫不留戀地絕塵而去,徒留下一地東倒西歪傷亡微乎其微的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帝國特種追擊部隊。
“咚咚咚”嚴世藩用手敲擊了幾下艙蓋,因為自己的外骨骼徹底報廢,隻能試圖用這種方式與駕駛員溝通,而對方顯然也明白他們的意圖,就在敲擊不久之後艙蓋就被打開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從裏頭探出頭來,而且嚴世藩竟然還是認識,是西路法。
“怎麼……怎麼是你?”佳人就在眼前,這讓嚴世藩挺驚異的,他雖然知道西路法應該和西蒙一樣是聯邦的秘密間諜,可再怎麼樣也沒想過她會出現在前線,畢竟這種極為危險的事情可絕對不應該是她這種身份的人應該幹的。
“呦,胖子,這是誰啊,介紹介紹。”美女的魅力是無限的,這讓那些原本還稍有昏昏欲睡的霍格倆人馬上振奮,並且還想通過嚴世藩的嘴了解一下眼前佳人的資料。
“頭兒,就你們倆這樣還是歇歇吧,這是我老婆,已經定了婚的,可別我還沒等嚐鮮你們就想給我戴帽子。”
知道西路法滿身是刺,所以即便實際上占不到便宜,也要嘴上圖個痛快,可嚴世藩這話剛說完,身下的機甲就突然一停,這一下差點沒讓毫無準備的仨人從機甲上掉下來。
那西路法更是滿臉寒霜,看起來吃了嚴世藩的心思都有,不過嚴世藩顯然沒把這事當回事,在滿臉嬉笑過後,嘴裏也極和適宜地吐了一句:“你們瞧你們瞧,我老婆心疼我,想讓我和她坐一起。”
霍格他們滿腦袋黑線,瞎子才看不出來西路法現在咬牙切齒想要把嚴世藩生撕了心思,不過既然自己的兵能這麼調侃,那嚴世藩一定有恃無恐,所以倆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連連起哄,甚至還想幫他一把,用腳踹他進駕駛艙去。
“死胖子,嘴還是那麼賤,小心我一不留神讓你滑下去,到時候要是被誰碾死,你可別怪我操作機甲的技術不好。”
聲音雖小,卻讓嚴世藩頓感倒黴,原本還想占點便宜,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而他的窘境卻惹得霍格他們倆哈哈大笑,在笑夠了倆人才拿出一副自認為最有男人味的麵孔最西路法道:“我叫霍格,這是蘭斯特,請問小姐芳名?”
“西路法?馬紹爾,現任中尉,我的身份有點特殊,雖然身為軍職但和你們卻不是一個係統,想來就是我想說你們也不會想知道的。”
一番話說的輕輕巧巧,可言語中的重量卻讓仨人未至驚慌失措,其實他們也知道這次立了大功,回去必然升遷,可實際上他們現在還是原有官職,在長官麵前還能口花花那不是找倒黴嘛,那就更別提對方那個有恃無恐的身份了。
所以此刻仨人連想都沒想就立馬站起身來想要敬禮,可馬紹爾卻使了個壞,操作著機甲稍稍停步,這讓仨人立馬再次東倒西歪地差點從機甲上掉下來,可這時有心想罵卻已經有口難言,隻能把虧往肚子裏塞了。
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西路法因為嚴世藩的關係根本就不待見他們,一路上幾乎無話,甚至仨人想盡了說辭從西路法嘴裏套話都不行。
這妮子也不知道是吃了槍藥還是怎麼的,一旦嚴世藩他們開口騷擾,西路法就專挑難走的地方蹦躂,甚至到了最後還把艙蓋給關上了,這樣一來仨人自覺無趣,有心想要在把美女再勾搭出來,可誰又敢去下手敲啊。
別說那個“別西卜”特種追擊部隊,就連那個一直躲藏在暗處,處處給嚴世藩他們下絆子的狙擊手都沒有出現,這讓嚴世藩他們非常意外,以至於他們最後終於有了比較靠譜的認定,而這也坐實了“別西卜”欺軟怕硬的行為作風。
不過聯邦軍或許能夠一時嚇退帝國方的追擊部隊,但沒道理連那個狙擊手也因此畏首畏尾不敢下手,要知道對方很可能是擁有戰艦級反偵測係統的新型機體,有這樣的機體別說眼下這些聯邦軍了,就是再來一倍也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