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爾莫瑞茲先是心中一喜,隨即又感到有些古怪,這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話了?
縱使如此,張晨既然認同開啟融資通道,就是好事。
莫瑞茲壓下疑惑,正色對張晨道:“Zak,紅杉和火種源已經合作了五個項目。但你不我也明白,ari現在的體量同其他項目不可同日而語。哪怕隻是A輪百分之二十的融資,也要數億美元。這麼大的金額,即使是紅杉,也不可能獨投。我的意思是紅杉領投,高盛、黑石、Benhark、貝萊德和雷曼兄弟跟投。具體金額可以後續再進行協商,當務之急是把哪幾家入圍確定下來,這裏是紅杉做出的一份計劃書,你先看一下。”
張晨接過計劃書翻了兩眼,莫瑞茲選的這幾家跟投單位,其中既有紅杉的金主,也大都和火種源有些關係。
風險投資公司並非全部資金都來自於自身,其中相當一部分也來自於各種投資機構。
紅杉的計劃書中,想要以.5億美元獨得百分之十的股份,高盛以1.5億美元得到百分之五,黑石和benhark以500萬美元各拿走百分之一,貝萊德和雷曼兄弟平分剩下的百分之三。
同時,投資方要在八人董事會中有三個董事席位,邁克爾莫瑞茲、高盛的F戴維維尼亞、黑石的史蒂夫施瓦茨曼三人出任資方董事。
張晨輕輕放下莫瑞茲的計劃書,沉吟不語。
莫瑞茲笑道:“如何?高盛雷曼貝萊德,這三家你應該都可以接受,至於benhark和黑石是我拉來的,施瓦茨曼在華爾街風投圈中有很強的影響力,同通用、IB的關係都很好,對ari未來的發展有很大幫助。另外,施瓦茨曼同郭士納關係很好,如果你不同意施瓦茨曼加入,他可以讓郭士納代替他進入董事會。”
郭士納是IB的E,把IB從穀底帶到現在的頂峰,同傑克韋爾奇一樣,都是職業經理人的傳奇。如果有郭士納這種強人加入ari董事會,對ari這個初生不久的公司來,在運營方麵的幫助可想而知。
世界真是太了,起郭士納,和張晨的一個老熟人——桑迪韋爾,還有些間接上的關係。
當年桑迪韋爾在運通競爭總裁職位失敗,被掃地出門,幕後推手就是郭士納。從某種意義上,郭士納也算是桑迪韋爾的死對頭。桑迪韋爾離開運通後,通過種種手段控製了商業信貸公司,也就是旅行者集團的前身。此後桑迪韋爾一帆風順,把旅行者集團做成了全美最大的金融機構之一。
而郭士納,搞走了桑迪韋爾後,在運通同樣渡過了幾年不順利的時光,幾經跳槽,來到了風雨飄搖的IB。他通過精簡業務部門和調整公司戰略組織架構把IB從有史以來最大虧損中挽救回來,也成了美國商界鼎鼎大名的人物之一。
莫瑞茲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他對自己這個計劃非常自信,縱使再估值上可能還會和張晨糾纏幾輪,但在融資結構上,他相信這已經是最好的陣容。
沒想到張晨卻搖了搖頭,莫瑞茲一愣,“你覺得哪裏有問題?”
張晨平靜道:“三點,首先是估值,5億美元的估值是在開玩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