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可樂。”一名身著達美公務機空乘製服的空姐微笑著把手中的托盤放在鄭凱麵前的桌子上。
“謝謝謝謝。”鄭凱有些惶恐的主動接過托盤。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飛機，他記得時候有個東瀛電視劇叫空中姐，裏麵空姐個頂個的漂亮。現在自己坐了飛機，才知道，真人比電視劇上還漂亮。
看看空姐胸前的名牌，Vivian Kk。
空姐善解人意：“我叫郝麗麗，這是我的英文名字。”
自從和張晨一起上了飛機，盡管張晨跟他在這裏隨便，隻要別把飛機炸了就行，但鄭凱仍舊非常拘謹。
張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但張晨和他沒聊幾句就關上臥室門開始睡覺，把他一個人留在公共區域，尤其是兩個空乘不時過來噓寒問暖，更讓他感到極不適應。
六七個時的飛行時間，他也就睡了兩三個時。機艙外始終是白，好像他們在追趕落日一樣。
“您午餐想吃什麼？我們可以準備一些簡單的餐食，和地麵上當然沒法比，但比起民航，還是好很多的。”郝麗麗微微側躬，拿著一張餐牌給鄭凱介紹。
“今機上餐食準備了紅花汁煎醃鱈魚和茄汁燜牛肉，您吃什麼？”郝麗麗眨了眨眼，俏皮的問道。
“呃，茄汁。。。牛肉吧。”鄭凱選了個名字簡單的，略顯局促道。
郝麗麗微笑道：“好的，副菜和湯是我來搭配還是您自己選？”
副菜？鄭凱有些懵，他是沒坐過飛機，但看電視裏飛機餐也就是一盒盒飯，怎麼還有副菜？
“你幫我選吧，呃，坦白，我不是太懂。”鄭凱不會不懂裝懂，放開心胸，大大方方道。
郝麗麗莞爾一笑，微微點頭：“好的。”也就七八分鍾的時間，郝麗麗便推著餐車開始給鄭凱上菜。
芒果蝦、蔬菜湯、雞肉土豆火腿三明治、茄汁燜牛肉、玉米甜椒沙拉、鬆餅，最後是一杯紅茶。
鄭凱不知道，這些菜式雖然簡單，而且隻上了一道主菜，但卻完全是西餐正餐的上餐順序，從頭盤到餐後茶點，一樣都沒省略。
“Vivian，你打什麼主意呢？和一個屁孩這麼熱絡？打算老牛吃嫩草啊？”機上另一名短發空姐剛剛收拾了桌子，回到工作區，一臉壞笑的低聲對郝麗麗道。
郝麗麗眼珠一轉，吃吃笑道：“Ania，你不覺得他挺可愛的？”
短發的Ania切了一聲：“得了吧，你就是看他是張生的同學，覺得是潛力股，他年紀這麼，就算你勾上手，也沒什麼結果。”
郝麗麗不悅道：“你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勾上手？再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非要有結果啊？”
Ania歎了口氣：“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才來一個月，你前麵已經走過三個空乘了，知道怎麼走的嗎？”
郝麗麗一愣：“怎麼走的？”
Ania一邊幹活，一邊低聲道：“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聰明啊？之前三個，頭兩個野心最大，想要勾搭張生，結果你也知道了。第三個倒是學乖了，想要跟搭機的一個領導勾兌，結果剛露出點苗頭，落了地，人家的聯係方式還沒拿到呢，就被換了。”
郝麗麗睜大眼睛：“啊？不至於吧？”
Ania哼了一聲：“反正我是提醒你了，聽不聽由你。”
郝麗麗剛想什麼，就聽到耳麥中麥克拉倫通知機組準備降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