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非將頭牌翠煙叫了進來。
這姑娘可是他一手培育起來的,在她身上投注了大量的心血,甚至連自己都沒舍得吃,一直讓翠煙保持了處子之身。
不過現在嘛,已經被人拿了一血的翠煙也成為了段正非的寵妾,沒事兒就臨幸臨幸,這樣也給段正非製造了一種錯覺,他跟戚良平這樣的大人物共享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最聽他的話。
還有比這個更加讓人舒坦的事情麼?
雖然有點阿Q精神,但是人活於世,最難的莫過於難得糊塗嘛。
段正非在這點上到是很有梟雄的氣質。
不過現在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精神上的愉悅還是待會在考慮。
“我讓你辦的事情做的如何了?”段正非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問道。
麵對段正非,翠煙忽然就從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變成了甜得膩死人的妖精,依偎在段正非的懷裏,手指尖在對方的胸口上劃著圈圈:“段爺,戚公子真是太警惕了,什麼都是自己準備,我給他備下的任何物品,哪怕就是一口水他都不喝的。奴家還能怎麼辦,奴家也很絕望啊。”
段正非笑了:“你這兒哪學來的自我稱呼啊,奴家?大清早完了好嗎?”
“段爺,現在的大人物啊,就吃這一套,我隻要一說奴家,他們的眼睛都放光呢。久而久之,奴家也就習慣啦。”翠煙笑嗬嗬的說道。
段正非擺了擺手,這種稱謂上的小細節他懶得多過問,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戚良平確實比他之前接觸的那些大人物要難纏很多倍,這家夥的警惕性簡直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全部都自己帶,他是怕在外麵留下種嗎?
轉而想想也有這方麵的可能性,大家族很講究傳承,假如戚良平真有了子嗣,那麼不管是不是私生子,都能獲得一份家業,尤其是男娃,那更是了不得。難怪這家夥如此的警覺!
不過段正非可不是想要讓翠煙給戚良平生娃,去博那個極其微小的未來。
他要的,是徹底的控製戚良平。
一旦拿下戚家這位大公子,段正非在安陶市的地位可以說穩如磐石!
戚家雖然常年在南國活動,但是南國這潭水現在已經開始亂了,商人嘛,講究和氣生財,在南國局勢沒有明朗之前,戚家的原則估計還是明哲保身。除非戚家想要攙和到總瓢把子的人選競爭中去,不過就段正非對戚家的調查,可以篤定的認為戚家很少參與地下世界的事情,他們會跟現任的總瓢把子靠攏甚至是示好,卻絕對不會去討好下一任的接班人。
這就是戚家一貫秉承的原則,誰在位置上,他們就跟誰合作。
又因為戚家家大業大的,新的總瓢把子上位之後,還有依仗戚家的時候,加上隻要坐穩了位置,戚家的助攻那真是源源不斷,所以也不會去計較戚家在之前的冷漠。
但是這一次,巫閻王遲遲沒有圈定接班人,巫玲兒雖然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南國總瓢把子的人選,然而她的女兒身卻是阻礙她上位的重要,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因素,南國的未來究竟如何,現在無人敢做出絕對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