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捕快之一的玉柱,察言觀色,走到朱七的麵前,叫了一聲大人,就見朱七指指他的膝蓋……
眾人隨著他的動作,看向玉柱的膝蓋。
玉柱在心裏就合計開了,心說:“大人的意思是要我給他按摩嗎?他為什麼不指他的膝蓋,而指我的呢?”
不管了,太保大人的意思肯定不是給自己按摩。
於是,慣於察言觀色,領會上司意圖的玉柱小哥,舉起拳頭,對著朱七的膝蓋就小心地捶了起來。
“蹲下!”朱七躲開了,用語言明確地下達了命令。
“哦。”玉柱聽話地蹲了下來,雙手抱於腦後,像極了他們抓捕犯人時,讓犯人做的動作。
“半蹲。”朱七一腳,踹在玉柱的膝蓋上了,這一腳踹得不輕,玉柱當即倒地,並軲轆轆滾了好幾圈。
但聽到“半蹲”兩個字,他似乎腦洞大開,明白了什麼。
趕緊爬了起來,乖乖地走到朱七前麵,紮著馬步,他半蹲了下來。
他以為自己拍馬P拍在馬蹄子上了,這是大人罰他呢?
紮馬步是雙腿分開的,朱七卻踢著他的一隻腿,並再次命令:“收攏。”
收擾就收攏,玉柱就這樣撅著P股,雙腿並攏地半蹲在朱七的麵前。
榮華雁本來氣憤到極點,心情極度不快,這時,看到玉柱的動作,像一隻癩蛤蟆,她舒展了眉頭,暫且放下心事,看這個朱七,他會如何地兌現,他說的主持公道。
隻見那朱七,看到玉柱這樣的姿勢,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以背向著玉柱,他先生的P股,竟然,朝玉柱半蹲著的膝蓋,穩穩地坐了下來。
而玉柱紮馬步的雙手是向著前平攤開的,朱七也沒放過玉柱的雙手,他將自個兒的雙臂就枕在了玉柱的手臂上了。
合著他是讓玉柱當他的隨身沙發了,肉凳哎,他一點不虧待自己啊,這裏明明有供人休息的石椅不是?
當然,此刻,那條白蛇,強行霸占了其中的一條石凳。
“唉,舒服。”朱七坐穩了,還架起了二郎腿。
他擺好了架式,叫舒服之前,竟然還歎息了一聲。
眾人驚諤。玉柱敢怒而不敢言,但他轉念一想,這是大人重視自己嘛,當成了大人的左膀右臂,所倚重的人兒,不是嗎?
於是,他渾身充滿了幹勁,雙腿紮得更穩當了,這肉凳不說穩如泰山,那也是穩如磐石呀。
要是摔了大人怎麼辦?
他還不得下十八層地獄去下油鍋麼?
禦錦門是什麼地方,皇權最高執行機關,******酷型,不夠他玉柱受一條的,就得嗚呼哀哉哦。
這時,朱七很滿意地捋了捋胡須,哦,不對,他沒有胡須,他捋的是玉柱的頭發。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玉柱的頭發,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眼神煥散,但絕對清明。麵色也柔和,看得出來,心情不壞嘛。
擺了會譜,得幹正事兒了。
又隻見他,手起掌落,突然重重地拍在了玉柱的頭頂上,厲聲叫道:“大膽白龍使,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