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吃了一次虧,這次說乖了。
腳底大挪移,飄到了榮華雁的身後,繼續在她的身後如蛟子一樣的嗡嗡嗡:“喂,太保夫人,你這是不是就是燒掉轎椅的秘術之火?唉,太次了,才這麼點冷冷的藍火,比起風華的……”
“喂,醜無賴,你不準提風華的名字……”榮華雁急了,跺跺腳,並擾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直指某男的舌頭……
可惜,朱七有了心理準備,更做好了戰備預案,他也沒想反擊,隻是以他自傲的速度,躲到榮華雁的身後。
即榮華雁轉過身來放火燒他,他繞到了榮華雁的身後,當榮華雁再轉過身來時,他又躲到了榮華雁的身後去了。
兩人就像小孩子似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這可急壞了旁邊的司馬鑒了。
眼見著紫雁翎就要到手了,這傻丫頭與那個小狐狸似的臭小子,居然敢放他的鴿子,無視他。
叔叔可以忍,他司馬鑒最不能忍。
“喂,有完沒完?”他大喝一聲,鬼頭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了你追我趕的兩人。
“閉嘴。”
聽到風聲,朱七和榮華雁竟然行動一致,像連體嬰兒般同時跳開了去,並同時指著司馬鑒,厲聲怒喝。
朱七還自添台詞,訓道:“我們兩口子調調情,你搗什麼亂呀……”說著話,手配合著語言,環繞上了榮華雁的腰。
“滾……”榮華雁舉起雁來紅彎刀,直逼朱七的麵門。
“好,我滾……”在某女像母夜叉的惡劣表情YIN威下,朱七收起了嘻皮笑臉,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後退。
司馬鑒踏前一步,站在榮華雁麵前,伸手道:“小丫頭,紫雁翎……”
哦,榮華雁拍拍自家額頭,怪自己被氣昏了頭,把這荏給忘了。
答應了的事,她必定要做到。這是她做人的原則,要麼不答應,答應了就得堅決執行,這是做為醫者,誠信為根本。
“好,給你……”她又摸出了翡翠玉壺,很不甘心地遞了過來。
司馬鑒伸手來接……
就在一大一小兩隻手,以瓶子為媒介交接之時,司馬鑒卻突然身子一陡,前胸挺了挺,嘴裏噴出了一口血……
沒有任何征兆與防備,他噴出的一口老血,實實在在全噴在榮華雁的臉上了……
榮華雁收回手來擋,才發覺瓶子沒有遞出去,還在她的手裏。
她麵對此紫雁翎,發起了呆。
她不知道是該繼續執行諾言呢?還是將它收起來。
“喂,快逃……”她正在發愣的當口,握住紫雁翎瓶子的手,被朱七抓住了,拉起她就往大門口方向逃。
這是怎麼回事?
榮華雁不由自主地跟著朱七跑,可眼睛還是忍不住往後望……
原來這一變故的原由是:正在司馬鑒伸手來接翡翠玉壺時,朱七出其不備,在人家的背後捅了一刀子,那刀柄還插在司馬鑒的後背上。
果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榮華雁不由得深深地側目,看向拉著自己沒命逃跑的這個男人。
雖然說的是逃,可某男竟然笑意嫣然,仿佛胸有成竹,姿態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