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在男人麵前,特別是一個有野心,自尊心又極強的男人麵前,女人還是笨點好,這樣才能滿足他們大男子主義的顏麵,讓他們有成就感。
任彥澤蔑笑搖頭,“辛柯涵當年是X大校花,我承認她很漂亮,但是她太嬌氣,一身公主病,橫挑鼻子豎挑眼,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怡柔,不管你信不信,我任彥澤這輩子隻對你動過心!”
丁怡柔聽到最後一句,立馬撲進任彥澤懷裏,緊緊地抱住他,嘴角不自覺地溢出笑容,“彥澤,能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太高興了!”
說完丁怡柔臉色頓變,笑容變得冷傲,辛柯涵你聽到彥澤這麼說,會不會痛苦得想死呢,就像當年我那樣痛苦,很可惜,我看不到你痛苦,我太不甘心了,所以你的痛我會讓辛小念表演給我看。
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急救室的燈,終於滅掉,醫生走出來,如釋重負地說:“搶救很成功,病人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丁怡柔臉上綻放輕鬆的笑容,她笑嘻嘻地對譚若飛說:“若飛,你去病房通知彥澤吧,我去問問醫生具體情況!”
譚若飛笑著點頭離開,丁怡柔則跟著醫生回了辦公室。
醫生一到辦公室,就一臉埋怨的神情,“怡柔,你是有錢沒處花,燒得慌是不是,沒事跑到醫院來鬧,讓我給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孩子做假手術,你腦子裏在想什麼!”
常人忌諱醫院還來不及,這人沒事,帶著孩子到醫院來拍連續劇?
丁怡柔俏皮地眨眨眼睛,走上前,親熱地挽著醫生的胳膊,“小龍,咱們從小可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打心眼裏把你當哥哥,妹妹有難處,你難道不幫我?”
醫生看了丁怡柔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不是幫你做了手術了嘛,不過後麵的戲要怎麼演,你自己看著辦,穿幫了可別怪我!”
丁怡柔笑,“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丁怡柔從提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醫生,“小龍,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國外的環境,還計劃移民,妹妹我,沒什麼能耐,也隻能用這種庸俗的方式謝謝你了!”
醫生接過信封笑了笑,“怡柔啊,那男人值得你這麼做嗎?”
丁怡柔但笑不語,揮揮手,走出辦公室,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值得不值得,她必須這麼做。
任彥澤得知兒子已經平安無事,硬要譚若飛帶他去看兒子,來到任灝雨的病房,任彥澤走近幾步,笑得異常歡心,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任灝雨的五官,濃眉長睫,鼻子翹挺,雙唇輕薄,有幾分他的影子。
任彥澤看著任灝雨,對譚若飛說:“找人去丁怡柔老家查一查這孩子的來曆!”
丁怡柔剛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任彥澤這麼說,心中一驚,任彥澤竟然懷疑她說的話,哼,去查吧,看他能查出什麼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