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辛小念給裴柏洋提供的信息很準確,裴柏洋的人很快便查清楚任灝雨的身份。
就在第二天,辛小念接到裴柏洋的電話,說要和她見一麵,辛小念覺得辛家不安全,決定去見裴柏洋。
辛小念正在想要找什麼借口出門,任灝雨便興奮不已地推開辛小念的房門,辛小念看到他,眉毛皺了皺,很不高興地說:“任灝雨,你難道不知道進別人房間之前,要先敲門嗎?”
任灝雨臉上的笑容消失,扁扁嘴巴,委屈地小心打量辛小念,“小念,對不起,下次我不會了!”
辛小念翻了個白眼,現在他的角色是被壞妹妹刁難的可憐哥哥嗎?可笑,他要扮可憐到任彥澤麵前去演,效果要好得多,讓她看到隻會心煩。
“那你現在能離開我房間了嗎?”辛小念沒好氣地說。
任灝雨怯弱地上前,拉拉辛小念的手,“小念,爸爸說帶我去商場買新衣服,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是呀,帶他去,不是帶她去,她才不會那麼不識抬舉,去煞人家的風景。
辛小念毫不留情地甩開任灝雨的手,神情冷漠如冰,那雙眼睛好似千年寒冰,刺骨的寒氣正從明亮的瞳孔中湧出,“任灝雨,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去,你不要來煩我,出去!”
“小念,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氣,我馬上走,你別生氣!”任灝雨雙手不停地搖擺讓辛小念不要生氣,一邊倒退走出房間,心裏既鬱悶又難過,他不明白為什麼辛小念那麼討厭他,他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任灝雨走後,沒多久辛小念就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她跑去露台看到離開的車輛正是任彥澤的保時捷,心中大快,趕忙換了身衣服,趁傭人們不注意,溜出家門。
她給裴柏洋打電話,問他家地址,裴柏洋擔心她又丟了,親自來接她,辛小念覺得麻煩,但又不好拒絕,她明白裴柏洋的苦心。
一上車辛小念激動地問道:“裴叔叔都查清楚了嗎?”
裴柏洋點頭,“沒錯,其實任彥澤的人,去查過任灝雨,隻是丁怡柔早已經收買了村長。所以才沒查出真相,這個任灝雨除了和丁怡柔是一個村的,再沒有半點關係。”
“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查任灝雨,和我一樣,做DNA親子鑒定不就好了嗎?”
裴柏洋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摸摸辛小念的頭,“小念,你知道什麼是上門女婿嗎?”
上門女婿?!
經裴柏洋這麼一提醒,辛小念立馬反應了過來。
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都還相對比較傳統,傳統觀念裏,男婚女嫁要講門當戶對,最重要的一點是,正常情況下,都是女方嫁給男方,而上門女婿正好相反。
因此在大家眼裏,上門女婿一般都是指的,那些沒有能力要靠女人的男人。
任彥澤雖然打著愛情的名號,委屈當上門女婿,實則他是一個心高氣傲,野心勃勃,自尊心很強的男人。
加上他的家境和辛家相千裏,把他當茶餘飯後談資的,一定不在少數,麵對外人的流言蜚語,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不在乎,辛小念出生後,還不能跟他姓,任彥澤作為男人的尊嚴,一定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