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有訓練,任思瀠和喬韻吃了飯後,兩人在基地找了一個湊合湊合,能算得上風景秀麗,月朗風清的地方坐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
這一夜喬韻恢複了以往的溫柔,看任思瀠的眼神,除了愛就是深情,任思瀠更是沉醉其中,小鳥依人地靠在喬韻肩上,幸福得宛若進蜜罐一般,心甘情願醉生夢死。
一直待到深夜,喬韻才送任思瀠回宿舍,看著喬韻離開的背影,任思瀠嘴角的笑容一點點變冷,眸子的炙熱的光,一點點陰沉。
她現在是得到了喬韻,但她心裏很清楚,這是暫時的,別忘了辛亞強把他所有的產業都給了辛小念,即使她有百分百的信心,相信任彥澤不會給辛小念一分一毫,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斃,什麼都沒錯。
辛小念詭計多端,又向來喜歡和她作對,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和她爭喬韻,耍什麼鬼點子。
辛小念對於任思瀠來說,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是她幸福大道上的絆腳石,不除掉她,她永遠無法安心。
當然,在法治社會的今天,她不可能隨隨便便除掉一個人,不過,她可以毀掉她,徹徹底底地毀掉她,讓她從內至外徹徹底底地發臭。
“盧教官,明天上午早操前,老地方見!”任思瀠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發完短信,任思瀠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手機,眼裏的寒氣,陰厲無比,好像手裏握著的是辛小念一樣。
任思瀠的短信,叫盧宗友一夜無眠,他真怕任思瀠會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雖然辛小念上次暈倒,是因為她在軍訓的時候中暑,但如果他不來回折騰她,讓她好好休息,她也不至於暈倒。
該來的總會來,他前腳已經踏進了染缸,想抽身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要不是任思瀠,他媽媽轉院的事情,也不會辦得這麼順利,眼下馬上就要手術了,他更是不敢得罪她。
麵對這樣的現實,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即使盧宗友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仍然被任思瀠荒謬的要求,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任思瀠,她可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她?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任思瀠不以為然地聳肩,“我當然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才叫你這麼做的,現在你隻需要告訴我,答應還是不答應!”說到這裏,任思瀠抽了抽嘴角,同情又可憐地望著盧宗友,“你好像沒有選擇的權利吧!”
盧宗友第一次感覺自己那麼窩囊,那麼無力,他現在就是任思瀠手裏的提線木偶,她要他往西,他不可能往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樣做會毀了她的!”
她要的就是毀掉辛小念。
“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你媽媽今晚就要做手術了,你也知道腦部手術風險有多大,你媽媽上了年紀,風險更是不敢想象,碰巧有我媽媽的一個好朋友,是這方麵的專家,昨天剛回國……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懂了吧!”
“你確定如果我按你說的做,你就能幫我安排這位專家,給我媽媽做手術嗎?”垂在身旁的手,慢慢握緊。
任思瀠語笑嫣然,“當然,我說話算話,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有罪惡感,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想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生存,你必須遵從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