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張初初豎起食指噓聲,“霓兒,那麼大聲做什麼,我耳朵還沒聾,你沒必要這麼歇斯底裏,非但沒有什麼用處,還暴露出了你心中的恐懼!”
“張初初,你想做什麼?或者說,你想要我做什麼?”被看破心思的範霓兒,感到異常恐懼。
張初初攤攤手,“我說過,我和她們不一樣,從今天起,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確定?”範霓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張初初要自己幫她做事,又怎麼會什麼都不要她做呢,這話說出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你是在懷疑我?”
“不是,我隻是想不明白,你既然要我幫你,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讓我做呢!”
張初初意味深長地挑眉,“我們倆都是光著腳的人,你呢,比我幸運一點,你有做衣服的本事,而我除了點小心機什麼都沒有,我的目的很單純,想要有一個自己的事業,能吃好的穿好的,不再看別人的臉色,而我想要的這些,隻要得到原素布料公司,就可以實現,你的夢想不是做衣服嗎?正好我需要這樣的人才,所以隻要你加入我,從現在開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任思瀠和丁怡柔那邊,我自然可以對付!”
“我憑什麼相信你?”經曆了那麼多,範霓兒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別人。
“我不需要證明!”說完張初初伸了個懶腰,“困了,我回我辦公室打個盹兒!”
範霓兒看張初初這樣,頭痛得不行,她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心思呢!她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她能相信張初初嗎?
——
任彥澤近來經常夜不歸宿,懶得回來一次,丁怡柔自當是萬分熱情,早早的下樓,去給任彥澤張羅早餐。
路過餐廳的時候,眼睛瞟到餐桌上的報紙,任彥澤吃早餐的時候,都有看報紙的習慣,於是每天報紙一送來,管家都會規規矩矩地放在餐桌上。
這在辛家算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是今天丁怡柔卻被報紙上碩大的標題吸引,“QK集團少爺喬韻與名媛任思瀠情根深種珠胎暗結”。
丁怡柔趕忙拿起報紙一看,在標題下麵,正是喬韻和任思瀠站在婦產科大門口,四目相對交談的畫麵。
在這張圖下麵,還有幾張任思瀠做檢查,和兩人一起看檢查報告的圖片。
文字描述倒沒有多少,不過張張照片,都拍得清晰無比,光看圖,便能明白一件事,任思瀠懷孕了,懷了喬韻的孩子。
丁怡柔滿意地一笑,把報紙重新折好,讓標題更顯眼一些,重新把報紙放在餐桌上,揚起嘴角,哼著小曲兒朝廚房走去,她的寶貝女兒,這件事做得漂亮。
等傭人把丁怡柔準備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時,任彥澤剛好下樓,丁怡柔趕忙迎上前,“彥澤,昨晚睡得好嗎?”
任彥澤點點頭,“嗯,睡得很好!這段時間,集團最近大小事務多得很,可是把我給累壞了!”
丁怡柔暗笑,任彥澤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嗎?什麼集團事物多,真是好笑,恐怕是他在外麵樣的女人,需求太多,他才累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