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五,你就這麼挖坑給老四,真的好嗎?把他灌醉了,你給往回送啊?”靠在沙發上的賀斯錦翹著二郎腿,微微抬了抬鼻梁上的鏡框,淡淡開口。
“怕什麼,我這樓上不是有房間嘛,從沒見過四哥喝醉,難道三哥你就不想見識見識?二哥,你說對吧。”
沈宴之夾著煙,微微在煙灰缸上彈了彈:“官家二老不是給你娶了房媳婦兒,怎麼還這麼胡鬧!”
頓時一頭紅發的官宋書不樂意了,酒瓶往桌上一放,悶頭就狂喝了兩杯:“二哥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除了老大,你們都沒結婚,憑什麼我TMD就非得結婚?虧我還把人都約出來給你接風洗塵,你們就這麼打擊我?”
結婚,這兩個字讓沈宴之不著痕跡的想起了一張臉。若不是徐謙今日提醒,他怕是真的忘了,他的配偶欄上多了一個人。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沈宴之狠狠抽了口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誰讓你貪玩不務正業,既想花錢又不想被約束,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讓二老抓住了你的經濟命脈,自作孽不可活。”賀斯錦笑道。
“嗚嗚,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等老大來了我要告狀,我不愛你們了!”官宋書一臉傲嬌。
這時,有人急促的敲了敲門。
“什麼事?”一看來人,官宋書一改方才的嬉笑,板起臉問道。
“老板,有人私自闖了頂樓客房!”
“什麼人膽子這麼正,樓上可是我常年留給貴賓的客房!”官宋書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立刻把人給我抓下來!”
“可是……他們正在……”經理欲言又止,有些難以啟齒。
“我去,敢情他們把勞資的地盤當成約炮聖地了?”官宋書怒了:“走,二哥三哥,我們上去捉奸!”
捉奸……
賀斯錦被他的用詞雷到,人家小情侶情難自禁,找個地方也很正常嘛!這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見沈宴之沒反對,賀斯錦也就站了起來,一行人朝著樓上走去。
“臥槽,這真是夠開放的啊!連門都不鎖!”經理帶路在一間房門外站住,官宋書看到虛掩的門,一腳踢開了大門。“給我上!”
隻見兩人衣不蔽體的滾在床上,沈宴之微微皺眉,他是瘋了才會跟著小五上來,正準備撇開目光,卻突然聽到……
“你們是什麼人,做什麼?啊,魚果……”
徐謙從沒見過boss的臉黑成過這樣的,就算是虧了幾億的單子也沒見過boss這樣的表情。他怎麼也沒想到,boss會拿床單裹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從官邸走出來。
那一刻,boss就像是一塊自帶冰冷氣息的冰塊一樣,一股迫人的冷氣從四麵八方襲來,隨時都會把他凍裂。
boss讓他開回左岸家居,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當初BOSS結婚當天,他安置魚果的地方。為什麼要帶這個女人去左岸家居?難道是機場一別,讓boss想起自己還有個老婆,這是要上門給她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