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有東西被重重的砸地上,在她腳邊四分五裂,濺到她腿上生疼,魚果嚇了一跳,徹底清醒,低頭一看,是她的手機。
“夜不歸宿,喝酒發瘋,男人送你回家!魚果,你還真是聽話啊!”嘲弄戲虐的聲音極冷的響起。
魚果渾身一顫,顧不得腿上的痛楚,扭頭。
隻見那陰沉如修羅的男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麵前,眼中是她從未見過的狂風暴雨。
呼吸一窒,所有的酒氣瞬間煙消雲散。
“沈……沈宴之……你不是回花都了嗎?”魚果身子顫個不停,嘴巴都開始哆嗦。
沈宴之笑裏透著寒意,他彎下腰:“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欲哭無淚,魚果受到無比的驚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腦還有些遲鈍,想都沒想的指控到:“你騙我,你是故意的!”
不帶這麼玩的!他們居然聯手騙她!
沈宴之怎麼可以這麼陰險?
她隻是一時興奮……
“你明知故犯!”沈宴之冷哼。
不怕不怕!魚果安慰自己穩住。
餘光掃見他抬起的手,驚的連忙閉上眼吼道:“沈宴之你這個小人,你不能家暴,打女人的男人最沒風度。你……你說話不算數,你說你回花都了,你就是在騙我!”
“家暴?小人?騙子?”一把扯掉她頭上那礙眼的假發,沈宴之陰冷的聲音陡然升高:“魚果,有膽你再給我說一遍!”
頭皮差點被扯掉,肯定掉了很多頭發,魚果疼的要命,立馬受傷的抱住腦袋。
什麼酒什麼混,這次是徹底清醒了!
真的醒了!
眼裏劃過一絲恐懼,她雙腿不由得蜷縮起來,以防備的姿態盯著他:“沈……沈宴之……
“魚果!”
他一叫,帶著警告,魚果很慫的一縮。
沈宴之抓著假發的拳頭,不由的握緊,青筋暴起。
從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女人,早在她渾身酒氣進門時,他就想把她扔出去。
想起之前自己居然覺得她剪了頭發,穿著得體,懂得看他臉色……好歹還能入眼了。
如今看來實在是大錯特錯。
他前腳剛走,她就跑出去玩了,如此頑劣,又怎麼會是怕他?
這滲到骨子裏的東西,看來一兩日根本別指望她能改掉。
他厭惡的看了眼手中的假發,一把丟進垃圾桶。
“啊!那是借的,回頭還要還呢!”眼看著假發入桶,魚果驚叫一聲。
冷箭似的目光立刻直射向她,魚果連忙閉嘴。
沒心情讓她再胡鬧下去,他也沒時間再陪她耗下去了,他要折了她的爪子,砍了她的翅膀,讓她再也沒有力氣折騰。
“明天跟我回花都!”
冰冷的聲線,毫無感情,魚果好半天才拉回神經。
睜大眼睛,在確定沈宴之臉上那是沒得商量的表情時,她按耐不住了:“我不要。要回花都你自己回,打死我也不會回去!”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掌控住魚果的情緒,沈宴之唇角勾起一抹殘酷,俊美的臉上是勢在必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