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空調的房間裏,忽然彌漫起撓人的熱度。
魚果在他身下顯得那麼渺小,他原本的淺嚐輒止漸漸加深,魚果的意識再次迷失在路上……
他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她身上的浴巾也在兩人的摩擦中鬆開。他的手所到之處都仿佛帶著一股電流,魚果隻剩下渾身的顫栗。
他埋首在她的鎖骨和耳際,惹來她細弱的喘息,魚果覺得自己腦中有一朵朵煙花綻開,腳趾都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起來……
他微微抬起身體,她白皙的風光就一覽無餘,一股熱氣全都聚向小腹,沈宴之眸光暗的深不見底,不打算再放過她……
……
門鈴響起。
景管家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的影像,連忙開了門。
“老爺子,您怎麼來了?”
沈老爺子拄著個拐杖,麵色不佳,直接走了進來:“那混小子呢?在家嗎?”
“在在在。”景管家連忙說到。
“帶我去找他,我立刻就要見他!”
老爺子語氣很不好,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也不知道先生怎麼惹到他了,小月連忙帶著老爺子走到魚果的門外。
雖不住在這裏,老爺子也一眼看出這不是沈宴之的臥室,怎麼看都像是間臥房。
“這兒?難不成他把那狐狸精給我帶回來了?”一想到這個可能,老爺子立即伸手,擰開了房門,直接楞在當場。
跟在他身後的幾人也全楞住了。
沈宴之臉一黑,一把抱緊魚果,拉開薄被,罩在了兩人身上。
“誰那麼沒規沒距,進門也不敲門!”沈宴之暴戾的吼道,眼中的浴火被怒氣替代。
被緊抱在沈宴之懷裏的魚果,也是一驚,徹底從迷惘中清醒過來。
她居然被沈宴之給推倒了,就連最私密的地方,他剛才都沒放過。
她渾身都被脫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還完好的在自己身上。魚果身上細密的汗水騰騰升起,渾身就像是被水淋過一般。
除了那沒突破的最好一道防線,她全身上下他都給碰的差不多了,這麼親密的接觸,緩過神來的魚果又驚又慌。
而且,聽沈宴之的怒吼,現在是有人闖進來了嗎?
魚果緊張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一想到自己和沈宴之這個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個臭小子!你外麵玩女人也就算了,你還把人給我帶回來!你還在這裏給我胡來!你忘了你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老爺子被氣的差點暈倒過去,拐杖狠狠的敲著地麵,以示自己的不滿。
“爺爺?”沈宴之眉頭一皺。
魚果聽到沈宴之的稱呼,更是一震。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的僵硬,沈宴之把她更緊的擁在了懷裏:“別擔心,沒事。”
兩個人親密無間,加上他哄小孩似的語氣,魚果簡直恨不得死了。
這哪裏能沒事?闖進來的那個人,不是小月,不是景管家,不是徐謙,居然是他爺爺!還有比這更狗血的事情嗎?
魚果簡直羞愧的恨不得自己現在當場暈掉。
“你你你……你這個混帳東西,馬上穿好衣服給我出來!把這個狐狸精給我立刻丟出去!”老爺子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聽到門被關上,魚果鬆了口氣。
渾身上下又生出了一身汗,不過卻是冷汗。
沈宴之揭開薄被,露出她潮紅汗濕的小臉,才對上她的眸子,她立即甩來一個巴掌。
“沈宴之,你又欺負我!”還被沈老爺子看到了,她不活了。
突來的一掌沒躲過,落在他的臉上,雖力道不到,卻還是發出了啪唧的聲音。
一見他的眸光變了,魚果身子縮了一下。
但一想到,今天這麼羞愧的事情都被人給撞見了,也沒臉了,她便挺直了脖子,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誰知,手被他抓住,等來的不是沈宴之的怒氣,而是他落在她手心的輕吻。
魚果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嘴唇又被他銜住,他再次吻住了她。
“唔……唔唔……”
在她口中輾轉許久,他才放開她,伸手挑了挑她因為汗濕而粘在臉頰上的頭發:“老婆,你又忘了喊老公。”
魚果俏紅著臉,美目瞪著他:“哪有你這樣的!你快點起來,你爺爺還在樓下呢!”這樣被他壓著,好奇怪,好害羞。
“讓他等著。”
“……”
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細滑的腰間遊走。
他不會還要繼續吧?
“老公,不要!”
那一聲,很動聽,也成功阻止了沈宴之。
魚果渾身顫栗,壓住他的手,想到沈老爺子隨時都有可能再衝進來,她已帶上了哭腔:“求你放過我這個狐狸精。”
薄唇輕揚:“狐狸精?有你這樣老想讓我停手的狐狸精嗎?”
“老公,你別這樣,我還是個孩子!”
沈宴之額上升起一條黑線,唇抽了抽,在她耳畔說:“除了還有十幾天高中畢業外,你從年齡到全身上下,沒哪裏還是孩子的。”
“……”
“洗個澡,換身衣服,自己下樓來!”
啊?這是要放過她了?
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輕,一股冷風襲來,魚果臉一紅,連忙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沈宴之站在床前,望著床上嬌小的女孩兒,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他轉身準備離開,魚果正打算鬆口氣時,他忽然撿起地上的東西,邪肆的眸轉過來:“老婆,想考重點大學?行,改天把這套內衣換上給我看,你就不用這麼辛苦起早貪黑的讀書了。”
粉綠的內衣被拋到魚果的身邊。
等魚果反應過來他話裏的含義時,頓時,整個臉都燒起來了。
拿起衣服,扔向剛被沈宴之關上的房門:“你這個流氓!”
終於,房間裏安靜了。魚果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力氣了。
室內,床上,被子裏好像還彌漫著沈宴之的氣息……
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那個男人的傑作。
他們之間……
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