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氣喘籲籲後,魚果倚在沈宴之胸前輕喃:“老公,我心裏好難過。”
沈宴之抿著唇,眸子漆黑無比,他沒說什麼,隻是把她又往自己懷裏摟了摟,恨不得讓兩個人緊緊的黏在一起似的。
他的懷裏真是如她想象的一樣溫暖。
才被他這麼抱著一會兒,身體的寒冷就好像被驅散了。
一夜的擔驚受怕在他的懷裏靜靜的被安撫了。
“女神……蘇晴是不是喜歡你?”已經叫女神習慣了,沒想到有一天卻要改口,魚果咬了咬唇,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直視蘇晴了,女神這樣崇拜仰慕的詞彙,她也是說不出口了。哪怕再崇拜,可她居然跟沈宴之睡到了一張床。上。這是她最無法接受的。
這才緩緩想起之前,第一次見蘇晴,蘇晴那麼熱情的待她,應該是看在沈宴之的麵子上。第二次劇組見麵,蘇晴在聽到沈宴之不去時,她的眼神是暗淡失望的,她是為了見沈宴之才會熱心的喊她去劇組。她想見沈宴之,她想接近沈宴之。所以,她才記得沈宴之的生日……
忽然間,這一切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女神級的人物,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功夫,陪一個陌生的小粉絲!
“你是不是知道她喜歡你?”現在回憶起沈宴之在聽到她邀請了蘇晴時的表情,明顯的不對勁,魚果覺得自己太笨了。
沈宴之薄唇掀了掀,淡漠的開口:“我和她不熟。”
不熟?工作上都合作了!都滾到一起了,還不熟!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真麵目?”魚果悶悶的問道,腦子裏閃過昨晚的照片,她白著臉問:“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其實也和蘇晴一樣……不是表麵上那麼好,其實也有見不得人的地方,欺騙了你,你會不會生我氣,也討厭我?”
“你什麼事情騙了我?”沈宴之覺得好笑。
“就是假設……”
“我老婆什麼樣子,我都能承受,沒有假設。”
魚果在他懷裏微微的抬起頭,看了眼他堅挺的下巴,明知道他說的不切實際,可心底還是微微的覺得有些甜蜜。
忽的,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跑到了窗前,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
室內頓時一片明亮。
強烈的光讓他們兩個人都微微的眯了下眼。
等到一適應那光亮,魚果立即跑到沈宴之的麵前,他的臉依舊那麼的帥,眉宇間清朗淡漠,深邃的眼眸半闔望著她。
魚果嘴巴一嘟,雙手就開始動手解起他的襯衫扣子。
“你做什麼?”沈宴之的眉忍不住跳了跳。
魚果沒說話,橫了他一眼。
手中繼續賣力的與他的扣子做鬥爭。
男人的襯衫扣子真的很難解,又小顆又緊。
她的動作亂又急不可耐,看著在胸前作怪的小手,沈宴之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她的眼睛紅彤彤的像隻小兔子,下眼臉因為哭過,有些腫。
原本畫過的妝容也因為哭過,臉上都留下了淚痕。
隻有那張原本幹涸的小嘴,因為剛才的接吻,現在腫腫的,紅豔豔的泛著水光。
她原本就穿著V領的大紅裙,因為她兩隻胳膊都揚了起來,她V領之下掩蓋不住的兩團,顫顫悠悠的就聚攏在一起,形成了深溝。
沈宴之的氣息一下子就更不穩了。
這小丫頭也會勾引人了!這是要在光天化日撲倒了他?
等到魚果的小手解開他襯衫的第三個扣字時,沈宴之一把壓住了她的小手,低低的喘著:“老婆……”
魚果瞧了他一眼,就被他眼裏的暗色驚的小嘴微張。
他握著她探向滾燙的地方,像是被燒到一樣,魚果立即甩開了他,驚呼的連退兩步:“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老婆,是你在挑逗我!”她不是故意的,卻更加撩人。
“誰挑逗你了!”魚果翻翻白眼,簡直對他的反應沒轍,看著他襯衫上還剩下的兩顆扣子,直接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把你現在的心思全都給我收起來!”
一把抓住他的襯衫,魚果使出吃奶的勁兒,往開扯,邊拉扯她還邊訓斥:“你都跟別的女人滾到一起了,我現在要對你進行全身檢查,要是讓我在你身上發現一條女人的抓痕,吻痕,咬痕,沈宴之,你就死定了!你連我的手指頭,你以後都別想碰!”
瞬間,沈宴之蹙起眉頭,太陽穴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跳。他都昏迷了,還能對別的女人做什麼?而且,就算要做什麼,他也是很挑的!蘇晴那女人不是第一次了,要是他真的要做,早做了他早做了多少回了?多少女人送上門,哪怕是光著站在他麵前,他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他這小妻子是什麼腦回路!
沈宴之黑著臉,讓她脫掉他的襯衫,看她繞著他的身子轉了一圈,把他的前麵和後背全都看了個清楚。
直到她滿意的點頭,沈宴之才冷哼的問,伸手就放在了褲子拉鏈上:“不用脫了嗎?下麵你不檢查一下?”
見他拉下拉鏈,魚果連忙一把按住他的手,紅著臉:“不,不用那麼仔細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沒有被別人碰過!”
沈宴之盯著魚果的臉發笑,陰惻惻的說:“光用看的怎麼夠?不如你親自用的試試,什麼就都明白了!”
用什麼用,這個混蛋……
說話一點都不含蓄,那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被他說的雲淡風輕,魚果卻心跳的不得了,氣息不穩喘著大氣,連忙縮回了手:“我我……不用證明了!我相信你!老公,相信你!”
“沒看出來,老婆,你還喜歡在青天白日下檢查。”沈宴之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一會兒時間,他幹脆的就脫了下來。
光線很好,他身上的線條被陽光照射的清清楚楚,結實的肩膀,胸膛到小腹那完美的曲線……
充滿了力量感,是那麼的性感,這是魚果第一次這麼看著他,仔仔細細的,連他月退上的毛發,都看的那麼清晰。
魚果腦子有些充血,她需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