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是你。”沈宴之的眼一下子眯了起來,怒極反笑,眼底寒意十足。
官宋書盯著黎梓銘猛看了幾下,聽他的話忽然恍然大悟,好像一刹那想起來了,他驚呆了,半響後,指著黎梓銘震驚的猛拍了下身邊的賀斯錦:“是他,是他……”
賀斯錦也是一下子想了起來,臉色和神情微妙起來。
二嫂外麵的野男人?
難怪那夜沈宴之那麼反常,打了人,裹著床單帶走了人……
官宋書不禁打了個寒顫。
“對,沒錯。”黎梓銘再次很肯定的道。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魚果的現任老公,黎梓銘見過一次後就覺得再也認錯不了了。這男人就是小魚變了心,喜歡上的男人。黎梓銘一直審視著他,想看看到底自己在哪裏輸給了這個男人。在哪裏輸了,就要在哪裏爬起來。
“好,很好,真的很好!”沈宴之嘴角的臉皮扯了扯,聲音冷硬。
魚果看著他們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往的話語,渾身都起了寒意。沈宴之在生氣啊,魚果敏感的就感覺到他特別的不對勁,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勾住了他的手。一來,想撫平沈宴之的不悅,二來,想證明給黎梓銘看,她真的喜歡的愛的隻是沈宴之,她的心底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沈宴之冷冷的望了一眼被她勾住的手,沒有甩開她,卻也沒說話,薄唇抿著,形成了冷硬的弧度。
財哥眼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中間的兩個男人身上,在場這麼多大人物,他這才心生膽怯,發現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有些後悔也有些後怕,一雙眼睛賊眉鼠眼的,心底算計著。
他忽然就一步一停頓的往人群後方的入口處移動,想要趁亂溜走。落在這些人手上,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路。反正是沒什麼好結果的,他還是要先走才行。
誰知,他剛慶幸沒人注意到他,他已經退到了人群後,離出口隻有一點點距離了,被忽然喊住。
“你想往哪裏跑?敢在小爺的店裏鬧事,還想全身而退,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剛才叫囂的氣焰呢?不是挺能耐的嗎?拿出來給爺瞧瞧啊!”官宋書眼尖的喊道,一個眼神示意,店裏的打手已經迅速的把財哥圍了起來,瞬間像押解犯人一樣把他捉住。
“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放過,我不知道這是各位爺的地盤,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們就饒了我吧!”財哥雙手被鎖住,身子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地上,他麵如死灰,匍匐在地,連連求饒。
“哼,就你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教訓你,我都閑髒了我的地盤。”官宋書冷哼道:“把他們給我帶下去,好好的教訓教訓,讓他們長點心!”
“是,老板!”訓練有素的打手恭敬的點頭。
押著他們就往外走。
“各位爺,小姐,是我眼瞎,沒長眼,求你們放過我吧……”財哥邊走邊哀嚎。
魚果沒吭聲,心底並不為他覺得可惜,這種人,就該拖出去好好的教訓,明著都敢調戲女人,背地裏還不知道幹過多少壞事。
眼見那群人被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