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響午,但在秋日的渲染下,山木村的田園風光顯得格外迷人。
也與此同時,小天自在家離去後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望爹爹指著的方向跑過去。盡管小天筋骨早已超越凡人,但由於早先的大喜大悲以及對父母的掛念,也對小天心神的消耗極大。
“爹,娘,你們還好嗎?”
黎天小小額頭上也沾滿了汗水,臉上也越發蒼白。雙腿加快了速度。
“快到了,快到了!”小天邁蹬起雙腿過田野上的一塊約一丈高的土丘。看到了爹爹說的那口井。
這口井就跟村裏打水用的井沒什麼兩樣,井口是用最常見的花崗岩圍起來。小天看到目的地後總算送了一口氣,小腦探望著井下,發現裏麵積滿著汙水,一股極為刺鼻的惡臭湧了上來。
“不會我找錯了吧,可爹爹說的井也隻有這個啊,誒呀呀,不管了”小天雖然心裏在嘀咕著,但手裏的動作卻未停下來。
充懷裏掏出那塊兩指粗的令牌,光滑的體表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道道如藤蔓般的紋路顯現出來。看上去精致的同時有格外神秘。
小天看著呆了一下,然後猛搖頭。小手一扔,把令牌扔下去。就在五歲小天坐在井邊。
大概一刻過去了,雙手抱著著小腦在看著著井裏會出現什麼異象時,突然,身後有一隻手拍了拍小天的肩膀。
年幼的孩子在專注一件事的時候哪會分心,小天也不例外。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的手嚇到整個人都跳起來,嘴巴張開大喊
“鬼呀!”
在小天身後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來歲,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那口井井裏汙水其實隻不過是掩蓋這一件傳送靈器的障眼法而已。遠在萬裏之外的他看到傳送過來的令牌後,就二話不說的把自己傳送了過來,顯然這塊令牌有著非常深的重要性。
而後,傳送過來的中年男子,原本還在擔心傳送過來時會不會發生偏差,畢竟這個靈器安置了好多年了難免有損壞。但看到那口枯井眼前後,就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隻是偏了一點點”。念罷,看到有一個安坐在井邊的小男孩,正好奇這看著那口井。就上前拍一下肩膀問他個問題。誰知道自己還沒說話,自己也被那句:“鬼啊,嚇個不清”。
差點就以為那個小男孩會不會是什麼靈異之類的,但條件反射般的精神力就掃了過去,發現隻是過活人而已,陽氣十足。
想到自己那麼多年來營造的高手風範也差點被這小屁孩給毀了,不由得臉黑道:“一邊去,我過來是問你個問題的。”
“你真不是鬼?”小天小臉上寫著滿滿的不信,比長長的睫毛不停的眨動著,看著這個剛才把自己嚇得不輕的“人”。
中年男子聽到更加後氣不打一處來,臉更黑了正準備揍一下這熊孩子的屁股時。看到這娃看上去也就不過四五歲左右,漂亮的如瓷娃娃般的小臉給人感覺好不天真爛漫。不由得怔了一下,抬起來的手也放了下去。
心想:“如此可愛的孩子,也隻不過童言無忌,是自己太久未出宗門,心胸變得狹隘了”
看著眼前的小娃,語氣緩和道微笑:“你可以叫我孫叔叔,小朋友你剛才可否看到有人往井裏扔了一塊小木頭,大概就那麼粗”說完就比劃著自己兩根手指,給小天示意著尺寸。
小天看到眼前整個人,極有可能就是爹爹所說的那個人,但他不是從井裏冒出來的。而且剛才一下子凶巴巴的想要揍我,一下子又笑眯眯的跟我說話,村裏的人可都不會這樣的啊!
況且,娘經常跟我說,村外就有一些大叔,拿糖來哄小孩,吃糖後的小孩子就會神智不清的被拐到一些地方,然後...
一想到這,小天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紫袍男子看到小天陰晴不定的樣子,心想:“這孩子的爹娘教育不錯,知道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聊天。不錯不錯”。
隨後又想到自己打算買給女兒的冰糖葫蘆還有一串,就拿了出來。遞給小天,露出一排白皙的的牙齒,笑嗬嗬的說道:“叔叔不是鬼,是個好人,看這冰糖葫蘆很好吃吧!吃了之後就回答叔叔的問,好嗎?”
小天看到眼前這男子如戲法般從手裏變出一串冰糖葫蘆,在加上此刻他略帶猥瑣的樣貌。更加證實了娘所說的奇怪大叔真的存在。嚇得小臉慘敗的,生怕他真把自己帶去...
想到這小天早已把爹爹交待的事情拋到腦後,小腿一蹦,以遠超常人的速度又往家裏的方向一溜煙的跑回去。還扔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