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破空聲響起,等到青衣女子去看時那擊來的罡氣已近到麵前了,被突然偷襲的她好像也隻能去驚訝了,死亡離她好像好近好近,似乎連閉眼都成了一種困難。眼看著就要香消玉殞。
忽然,眼前的空間好像像水麵一樣出現了一圈圈的波動。一個人影從透明的無色慢慢的勾勒了出來,就像是一副畫一樣,先是那朦朦朧朧的似幻似真透明的輪廓,然後一點一點真實的顯現出來。一個背影,一個不算高大但卻很安全很舒心的感覺一下子從那心裏生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感覺,但是就覺的很舒服,好像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感覺。
是靜軒道人,自打到了這洪荒中從來都隻做斬草除根事的他看著這青衣女子將要隕於燃燈掌下時突然心裏生出一陣不適的感覺,怪怪的,就像是一種和自已很熟悉的人要離自已而去一樣。這種感覺很難受。難受的令他不由自主的閃身去擋在了那青衣女子身前。
‘九天息壤,出!’靜軒閃身擋在了青衣女子麵前口中一聲輕喝,一麵褐色的光幕如盾牌般擋在了靜軒道人的身前,穩穩的接下了燃燈擊來的罡風。
一擊失利,看著這又一次壞自已好事的靜軒,燃燈道人心頭一陣怒火中燒,眼睛都紅了一大半,胸口不住的起伏著,好像那暴怒的野牛一樣。
如果有人站的近一點的話絕對能聽見那已經咬的咯吱響的牙齒。
“燃燈道友,此乃何意?”靜軒明知故問道。“為何要無緣無故下手迫害這位道友?”
“師兄明查,此寶與吾甚為有緣,當為吾所得!”燃燈語氣有點低沉沙啞。
“燃燈道友此話何解?”靜軒步步緊逼。
深吸了一口氣的燃燈道:“好叫師兄知道,師弟突然能來此地,正是此寶的氣機牽引所致。故此寶當為師弟所有,望師兄明查!”那張方正的麵目上已是通紅一片,不過是氣的。
“明查,哼,即為應你所得之寶那麼為何會落在這位女道友手中,燃燈道友請問此作何解?”靜軒一聲冷哼,怎麼洪荒中的人都愛拿有緣說事呀。
“師兄見諒,此真是吾之法寶,隻是吾來稍晚,所以這才落入了這妖女的手中。師兄明斷啊!”燃燈見靜軒大老爺有點動怒了,忙躬身一禮道。現在的他就算再怒再恨也不敢惹毛了麵前的大爺,自已的前途可全在此人身上。
靜軒泛起一絲怒笑,擺出一副義正義言辭的腔調道::“稍晚,妖女,即是你之法寶那你為何會晚到一步了,如不是這位道友法寶這位道友為何會比你早到一步了,見人得寶就起貪念,不惜動手殺人奪寶。此怎可為有道之士做為?”
“師兄言語重了,師弟怎有如此不堪!”燃燈道人無語了。隻能心裏微微一歎!
‘靜軒道人,你好,你很好,數次壞吾之好事,此時貧道不與你計較,他日定讓你十倍還之!’燃燈怒火強壓在心裏。
此情此景,看來此寶是要不回來了,不願再看那把仇人護在身後的靜軒,燃燈道人不舍的再望了一眼那白玉尺子後強迫著自已閉上了眼睛,他怕,他怕再看那白玉尺一眼,他也怕再看那無恥之人一眼,他更怕自已忍不住心中那份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