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乃是一種奇怪的至高無上之力,你要說真言有何作用?,這諸天中,除了成仙之人外,在無人有真言,真言乃是仙人特有的力量,乃是標誌性的力量,一言法天地,一言定乾坤。
不過諸天中除了教祖外,或許還有些絕世天才,距離成仙隻有一步之遙,這種人也有屬於自己的真言,隻是領悟的真言不過隻言片語,形不成文章。
玉獨秀的真言是一篇文章,這是何等陣容,簡直可以與仙人相媲美了,不過美中不足的,仙人的真言是清晰的,可以念動由心,而玉獨秀的真言卻是模糊不清,看不真切,隻能感應那真言的文字之意,隨後加以模擬。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一刻鍾,兩刻鍾,從日上中天到日漸西斜,老者宣講完最後一句大道,突然間化為一道華虹,裹挾著一道金蓮射入玉獨秀的祖竅,從祖竅十二重樓降落,直至絳宮紫府,與玉獨秀丹田中的青蓮相遇,瞬間解體,化為微粒,被玉獨秀的青蓮萌芽吸收,那最後一朵化了虹的金蓮乃是大補之物,萌芽吸納了金蓮之後,瞬間將太素之氣吞吐,整個嫩芽周身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白霧,那是天地初開的太素之氣,乃是太始之氣之一,具有無窮神威,可以煉化萬物。
嫩芽吸納了華虹的金蓮,在法力的海洋中攪起一陣風雨,玉獨秀紫府中的法力不斷被青蓮吸收,那青蓮嫩芽居然在呼吸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出一個稚嫩的尖尖荷葉。
以前衍生的是根須,此時生出來的是一個荷葉的萌芽狀態,稚嫩幼小無比,仿佛稍有風雨就能將其埋葬在泥土之中。
“這是一種神通法相”玉獨秀緩緩睜開眼睛,再看向那道台之時,卻見道台空蕩蕩的,周圍眾位弟子竊竊私語,時不時用殺死人的目光盯著玉獨秀看一眼。
玉獨秀並未看到老者化為虹光的一幕,也就無從知曉何時講道完畢。
正在玉獨秀沉思之際,卻見掌教緩步走過來,登上道台,麵容莊嚴道:“如今天地大劫即將到來,為了培養我太平道新一代弟子脫眾而出,力壓當代,今日祖師法相特意降臨,為爾等講道賜福,你等卻是好機緣,好緣法。”
說到這裏,掌教似乎有意無意的看了玉獨秀一眼,一雙眼睛中閃過一抹凝重與羨慕,還有一絲絲奇特。
“祖師法相?”一聽到這句話,人群瞬間升溫,喘粗氣之音響起,一雙雙眼睛看向玉獨秀,那王撰更是雙目赤紅,欲要擇人而噬,玉獨秀搶了他的機緣,那是屬於他王撰的機緣啊。
手指攥緊,鮮血一滴滴流出,王撰似乎並未察覺,雙目中的仇恨之光閃爍不停,最後的虹光必然是祖師賜福了,那可是無上的仙人啊,太平道教祖,他賞賜的東西能簡單,這是活生生的仙緣啊。
王撰恨啊,此時他的恨意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難以洗涮幹淨。
對於眾人火熱的目光,掌教視而不見,而是沉聲道:“你等弟子務必小心修煉,不可馬虎大意,須知你等獲得祖師機緣,這可是幾輩子的造化,萬萬不要白白浪費了這份機遇。”
說起來此時福正也感覺摸不著頭腦,玉獨秀是一位天才弟子,這他早就知道,不自然也不會在其剛剛來到驪山之時就另眼相待,甚至於還讓童子對其特殊照顧,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新晉弟子居然受到教祖的青睞,教祖都將目光降落其身,對其百般照顧,響起先前教祖的法旨,福正打了個激靈,入了教祖法眼,可比自己有前途多了,這小子日後前途大大的有,他雖然是掌教,但也隻不過是比玉獨秀大了一輩罷了,執掌太平道又能如何?,在教祖眼中,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換了別人,這掌教依舊可以做的,當自己從掌教的位置上退下來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