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再次對莫小陶刮目相看。
還以為她是那種什麼都不懂、遇事隻知道橫衝直撞的愣頭青,現在看看,她多少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因為,她這樣一說,讓沈越不得不幫她。
“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不要說出是我說的!”他說。
“嗯嗯,我保證不說!”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莫小陶用力的點點頭。
“你進去之後……”沈越想了想,跟莫小陶說著如何讓厲斯夜開心。
聽完,莫小陶小臉垮下來:“啊?要這樣做啊?他會不會把我當成神經病?”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權當我沒說……”
別墅內。
厲斯夜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因為那個死丫頭忽然消失,他胸口有一股火氣,他走到酒櫃前拿出一支紅酒,邊打開邊看向門口。
死丫頭再不趕緊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真不介意今晚好好收拾她。
正想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莫小陶走進門。
厲斯夜挪開目光,假裝沒看到她。
莫小陶邁著小碎步往前。
即便這棟房子大到不像話,門口到厲斯夜所在的吧台距離有些遠,但是,耐不住他一直沉默。
太冷了。
她已經把步子邁的很小了,但最終還是到了厲斯夜的麵前。
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她發現自己沒法按照沈越所說的那樣做。蒼天啊大地啊,請原諒她真的做不出那種事啊!
兩個人隔著吧台,僵持,空氣冷凝。
莫小陶楚楚動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盯著厲斯夜。
在這樣巨大的冷漠下,莫小陶感覺原來的膽子快不夠用了。所以,等他不緊不慢的倒出一杯酒,莫小陶一把搶過來。
沒辦法,隻能借酒壯膽了。
一杯紅酒下肚,稍稍澆滅了她的那份恐懼。
對麵,厲斯夜冷冷的看著她。
該死的女人,現在還在生理期,竟然還敢喝酒,誰給她的膽量?
莫小陶本來就在害怕,看到厲斯夜現在這想要吃人的眼神,心裏更加的忌憚。
於是,她又端起另外一杯喝了一口。
厲斯夜的目光落在她裹了紗布的手上,嗓音清冷:“受傷了?”
莫小陶低頭看了看,委屈兮兮的說:“你終於肯理我了。”
一句話,用這樣糯糯的語氣說出來,帶著一些孩子氣。這讓厲斯夜原本冰冷的心忽然暖了幾分。
對她,或許還應該多一些耐心。
他奪過酒杯:“你這幾天不是不方便嗎,別喝了。”
莫小陶輕哼,語氣倔強:“不方便又怎麼了,你還不是受傷了。給我,我還要喝!”
用一句話來形容她現在的行為,那就是:我隻不過是仗著你心疼我。
是的,仗著他疼她,她可以肆無忌憚。因為,隻要他心疼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到時候,她就可以任意的胡作非為卻不會得到任何的懲罰。
莫小陶不知道厲斯夜會不會心疼她,反正,隻要他表現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在乎,她的目的,就已達到。
“你確定要喝嗎?”厲斯夜忽然提高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