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哲西低頭掃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門板,整個人還處於恍惚中……
下藥?厲斯夜被下藥了?
緩過來,他迅速跟在莫小陶的身後進門。
浴室裏。
白蕾為了勾引厲斯夜一個勁兒的在洗澡,中午洗過,晚上也洗過,再洗一次都快洗掉一層皮了。
中途,她偷偷看了厲斯夜一眼,厲斯夜壓根沒鳥她。就在剛才,聽到外麵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她站在那裏,短暫的緊張之後淡定下來。
看來,是莫小陶來了。
說實話,白蕾並沒有料到莫小陶大晚上會來,並且,她一來就在這裏敲門,敲門聲那麼急促,這說明,她應該知道了什麼。
來了就來了吧!反正,對於白蕾來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完全什麼都不怕了。大不了,讓莫小陶徹底誤會一下。
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她走向浴缸,抬腳朝著裏麵邁了進去。
現在厲斯夜在浴缸裏,白蕾沒穿衣服,如果她光著身子進去,那樣的畫麵被人看到,結果可想而知。
她安靜地等待莫小陶因此誤會。
厲斯夜也聽到了開門聲,正要進門,一抬頭,發現白蕾正要進來。
媽的,想要故意製造誤會,那得先看他是不是同意。無視掉她的身體,厲斯夜抬腳一撩,幾乎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白蕾被瞪了一腳,身子直直地朝著後麵一仰。
如果後腦勺著地,簡直不用活了,她臉色煞白。還好,不是後腦勺著地,但是這情況好不到哪裏去,她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地上,光著身子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等莫小陶和厲哲西一前一後進門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
白蕾的骨頭要散架了,但是她始終堅持一點,在對手麵前要注重形象,哪怕是輸了,也要輸的優雅。
她咬牙起來,生硬的勾了勾唇角,回頭哀怨地對厲斯夜道:“我讓你別撕衣服,你非得和我玩點刺激的,這下好了吧,有人來了連衣服都來不及穿。”
說這些,基本上是在演獨角戲。
因為厲斯夜壓根沒有聽進去,他深邃的眸子盯著莫小陶,想要給她解釋幾句,又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樣子,她會相信嗎?
“小叔,這是怎麼個情況,誰給你下藥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啊?”厲哲西費解道。
“是他媽下的。”莫小陶麵無表情道,如果以前,她會喊蘇蔓一聲“媽”,現在又覺得,這個稱呼完全是一個諷刺。
“你怎麼知道?”厲哲西好奇地問。
“她和我說的。”莫小陶輕笑,今天蘇蔓給她那片藥,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
人家都提醒的那麼明顯了,如果莫小陶還是不清楚她的意思,和傻子有什麼區別?
隻是,莫小陶完全沒有想到,在一開始失敗之後,蘇蔓竟然這麼鍥而不舍的陷害自己的兒子。嗬嗬,上午下藥沒成功,晚上再下一次。
她媽的以為春藥可以當飯吃啊?她以為那東西不傷身體啊?她自己怎麼不多吃點?
“她跟你說的?”白蕾驚訝地抬起頭,竟然是蘇蔓和莫小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