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的是,厲春霖這一路的囉嗦管用了,回去後,早餐桌上,於婉月對這件事隻字不提,隻是提醒厲哲西多吃一點。
在平靜之中吃完了早餐,厲斯夜告訴莫小陶說,他上午要去見個客戶,下午回來帶她搬家。
這所謂的搬家,無非是換個地方住,這個家裏的東西放在這裏,以後還會回來用,所以沒多麻煩。
莫小陶被於婉月說起方希時的那副嘴臉弄得不舒服,早想離開這個地方了,現在離開,這正好遂了她的心意。
送走了厲斯夜,她到樓上的嬰兒房裏陪倆寶寶。
離開厲宅之前,她隻想多陪陪他們。多餘的事,不打算去想更沒有必要想。
樓下。
於婉月焦急地走來走去。
仔細回想莫小陶和厲春霖所說的話,她越想越是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因為聽他們的意思,厲春霖好像早讓莫小陶盯著這件事了。從這個不難看出,厲春霖怕被其他人發現了,才帶著莫小陶去那麼偏僻的地方聊天。
更進一步的說,厲春霖和莫小陶沒一腿。
這一點固然讓於婉月欣慰,但是有更多的問題困擾著她。話說,倘若厲春霖和莫小陶沒一腿,那麼他在緊張個什麼勁兒?藏到那種地方,難道是因為厲哲西和方希真的……
倘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跟莫小陶聊聊,於婉月感覺可以聽到一些重要的消息。問題的關鍵在於,她今早剛把莫小陶誤會了一頓,莫小陶肯定早心裏不舒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主動去找她,問不出什麼事來說,還會碰一鼻子灰……
考慮再三,於婉月決定去甜品店看看。
今天是周末,厲哲西又去了。如果他跟方希在一起,肯定能讓人看出問題。
聽別人說再多,不如自己親眼所看到的更加有意義。
一個小時後,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的於婉月出現在了甜品店外。
“這位女士,車費是24塊。”出租車司機見於婉月伸長脖子朝著馬路邊的一家店裏張望個沒完,一時半會兒沒有下車的意思,不耐煩的催促。
於婉月剛才發現厲哲西好像在跟一個女人講話,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麵容。被催促後,她從錢包裏拿出一張二十元的鈔票:“我再坐一會。”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出租車司機樂了,沒見過這種奇葩的人。
“不用找了。”於婉月說道,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盯著那邊。
“我說大媽,我說車費是24塊,你給我20讓我別找了,有你這樣搞笑的嗎?”出租車司機嘲諷道,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種人,絕對是病多了。
於婉月又從錢包裏拿出四張一元的:“再怎麼搞笑也比不上你,我是顧客,你這什麼態度?”
“是顧客也不能這樣,趕緊從我車上滾下去。”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好好說話不行?讓誰滾呢?”
“誰在我車上我讓誰滾,走開,給你臉了,再不走我把你丟出去。”出租車司機沒好氣道。
“什麼人啊,這是神經病嗎?”若是真被人丟下去,那畫麵肯定不好看,於婉月邊嘟囔著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