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的殺手,基本山都跑出來了,除了那個暗影之外,其他的人都被留下了!”陳伐一回來,便看見古川月正坐在客廳中,便將結果告訴了她。
“少爺,你說的那個暗影,是不是就是那個厲害的射雕手?”古川月輕聲道。
陳伐點了下頭,苦笑道:“嗯,本來他應該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的,可是,被我算計一番,似乎有所突破!一想起下次我要麵對一個射雕手,還他娘的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就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暗影先後兩次射出的箭威力差別之大,陳伐可是有著切身的體會。
第一次,暗影的兩箭雖然是偷襲,可是,一箭被陳伐給挑落了,剩下的一箭,隻是在脖子上擦出了一道口子。那還是箭擦著空氣,離著脖子太近造成的。至於中間那一次射箭,則是被陳伐的猥瑣手電戰術給破壞了,算不得數。
可是,第二次就不一樣了。就算是陳伐此刻想起來,都感覺有些心底發寒。那一箭,絕對是射雕手的水平!
說著話,陳伐將自己摔在沙發上,不想碰到了背上的傷口,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少爺,你受傷了?”古川月見狀,立即走了過來。
“追殺他的時候,不小心讓他給陰了一下!”陳伐解釋道,可是,古川月根本就沒聽,她不容分說便難得強硬一次的將他轉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手就顫抖了一下。
隻見那傷口歇著從脖子左邊一直到右腰部,長長的一道,兩端雖然傷口不深,可是,中間的地方卻有一指多。
若是再深一些,再重一點,這一箭定會傷到脊椎!與這道傷口比起來,其他的點滴傷處簡直就跟蚊子叮咬的差不多,不值一提!
“怎麼傷的這麼重?”古川月咬著牙,溫柔如水的眸子中,閃爍著冰寒的涼意:“這個暗影,竟然讓少爺受了這麼重的傷,簡直是該死!“
傷勢看著嚇人,不過,也隻是皮外傷。不過,因為在背後,陳伐自己也沒法處理,所以,在古川月主動提出了要給他幫忙的情況下,陳伐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下來。
這一次,他付出的代價也不算小了,想要完全複原,至少得休養十天半月的。不過,好歹算是將九頭蛇的第三波刺殺給破壞了。如果九頭蛇遵守它們自己製定的規矩的話,甚至暗影都不會得到九頭蛇那邊的幫助。
當然,對此陳伐並沒有抱什麼期望。如果說,所謂的規矩就是給人來破壞的話,那對於以無恥和超低下限而著稱的九頭蛇來說,更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即便這個規矩是他自己製定的。
來到臥室,陳伐本想自己脫掉衣服,不過,古川月卻主動的站到前麵,幫他將前麵衣服的扣子解了下來。
陳伐是半夜得了傅兜的消息,從床上爬起來跑出去的,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此時自然少不了跟古川月冰涼的小手碰觸,隻覺得身上不時的傳來一滴觸電般的感覺,就像是古川月的小手,成為了電源一般。
酥酥癢癢,一時間就連後背的傷口都不怎麼痛了。
古川月這個時候,可沒有別的心思,因為陳伐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嚇人了。而且,因為時間長了,傷口附近的血跟衣服都有些凝結,有幾處地方都連在了一起。
古川月迅速的弄了個幹淨的毛巾,然後,找了溫水,輕輕的在結疤的衣服附近擦拭,這才將衣服脫掉,然後,清理過傷口之後,為陳伐敷上了傷藥!
又將其他的傷口都處理了一下,就連陳伐腿上的一處擦傷都沒有放過。嗯,在她的堅決要求之下,陳伐半推半就的將褲子都脫了下來。
當然,底褲還是保住了的。畢竟,哪裏沒有一點傷,陳伐就算是想脫,也找不到傷口不是?
“少爺,那個暗影的事您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可是聽君老說過的,咱們華夏在暗中的勢力,在當今可是最強勢的。沒準不用您出手,那個暗影就被收拾了呢!”傷治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陳伐趴在了床上,而古川月則跪坐在旁邊,為他按摩。
蔥白似的小手,輕輕的在陳伐的太陽穴周圍轉著圈,拇指則以一種極為柔韌的力道,推動著後腦勺附近的血液流動,嘴裏還輕聲安慰著。
“暗中的勢力?在這南邊,明麵上的就應該是漢留正宗了吧?他們可是與少爺我為敵的。至於那些隱形的,誰知道都在哪個犄角旮旯裏貓著呢?小爺我這都已經被九頭蛇給刺殺了三次了,也沒見過他們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