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管堂跟執堂幹起來了?”陳伐聞言頓時挑眉道。
師爺搓著兩手道:“沒有,這才剛過了年,雖然已經起了幾次摩擦,可是,還沒有真的火拚起來。不過,兩天前管堂的一名紅棍,百裏忍卻是差點讓人給宰了。是邊無雪這小子幹的。”
“哦?”陳伐挑了下眉頭。
師爺嘿嘿一笑:“得到了這個消息,聽說管堂大爺大怒,狠狠的訓斥了王鎮中一頓。昨天晚上王鎮中一怒之下,帶人去砸了西北狼的兩個場子。耶律楚機本來想要出麵解釋,結果,卻被王鎮中給傷了!”
“要不是西北狼的人克製,估計就連王鎮中能否回來,都還兩說呢!”
“邊無雪沒事吧?”陳伐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師爺笑道:“放心吧,這小子滑溜的很!而且,您知道這小子刺殺完了百裏忍之後,最後一次露麵是在哪麼?”
“哪?”
“執堂的地盤上。”
“艸!”陳伐聞言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邊無雪在年前在西北狼的地頭上露了個麵,結果,引的管堂跟執堂的人都在找西北狼的麻煩。沒辦法,這些人都將邊無雪是當成了西北狼的人了。
執堂認為,邊無雪是耶律楚機的人,而西北狼已經跟管堂勾結在一起了,已經十分不客氣的要求西北狼來解釋這件事情了。
管堂呢?明明沒有做過這件事情,自然也要問問,這西北狼挑撥他們管堂跟執堂的爭端,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這麼一來,西北狼頓時就成了老鼠進風箱,兩頭受氣了。沒辦法,西北狼的人開始大肆的搜捕邊無雪。
隻是,因為到了年關,所以搜捕的力度不大。可誰能想到,這才過年沒多久,邊無雪突然又幹了百裏忍一下。
然後,又消失在了執堂的地頭,怪不得這管堂的王鎮中會這麼氣憤呢!
“王鎮中大概是將西門絕的死,當成了執堂的苦肉計了吧?”陳伐淡淡的道。
師爺咧嘴一笑:“可不是麼?若不是這樣,管堂大爺也不會發怒,那王鎮中也不會氣急敗壞的要去找耶律楚機問問清楚!”
“難道他們就沒有想過,邊無雪是真的跟西北狼沒有關係麼?”陳伐忍不住搖頭道。
師爺撇嘴道:“怎麼可能想不到?可問題是,他們不能承認啊。要不然,他們跟西北狼這麼三方勢力,豈不等於是讓邊無雪給耍了?所以,就算是為了麵子計,他們也要為自己找一個借口啊!”
“再說了,這西北狼還是很有可能,在挑撥管堂跟執堂大戰,然後從中牟利的。這一點,隻怕西北狼自己也不能否認吧?”
陳伐頓時無語了,這就是西北狼最鬱悶的地方。管堂跟執堂幹起來了,他高興不?這簡直就是不用問的。可現在嘛,估計是真的鬱悶了。
估計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邊無雪去找西門武的麻煩,那純粹是一時興起。當然了,現在他又露頭,那則是為了徹底讓管堂跟執堂自亂陣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