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伐聽的有些不寒而栗,這也太玄了吧?雖然他不清楚狙擊澳大利亞礦產是什麼情形,可是,從李老準備了兩百億準備火中取栗,倭國棒子國內部都有人將視線轉移到了那邊就可以看出,那裏絕對也已經達到了快要攻城略地的階段。
若非如此,這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豈有這麼容易上當?
而想要達到這種效果,索羅斯所付出的錢財還有準備,絕對不少。至少遠比他們這邊所準備的多的多。而且稍有不慎,別說回頭狙擊倭國股市了,就是全身而退隻怕都成了奢望。
“索羅斯難道就不怕他從澳大利亞那邊退不出來?”陳伐皺眉道。
唐慵搖頭一笑:“別說是他了,就是我,也能夠從中退出來。澳大利亞那邊,最為關鍵的一點,便是戒貪!”
“隻要能夠忍住心中的貪婪,小賺即走,便可保無虞!”
陳伐聞言不由得喃喃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個索羅斯未免也太可怕了!”
“他不僅將倭國人的動向預判了個十成十,而且,對於所有投資者的心理把握,也到了令人望而生畏,聞之變色的地步。這份洞察力,絕對不僅僅是老辣便能夠概括的。
而且所謂的戒貪說起來容易,可是,麵對巨額的利益誘惑,麵對每一分鍾,每一秒鍾都可能變成一筆巨大財富的股市來說,就算有十人能夠看清,隻怕九個人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這個索羅斯若是帶兵,搞不好就是他娘的一代名將!”
唐慵失笑道:“你以為商場如戰場這話是隨便說說的?沒有這份洞察力,沒有這份自控力,沒有這份當機立斷的果決,他如何能夠在資本炒作的市場橫行這麼多年,成為一代宗師?”
陳伐點頭,忽然笑道:“要是你的判斷無誤,那你倆的交手也算是個平局了!”
唐慵苦笑道:“我這頂多也算是後知後覺罷了,論起大局觀,視全球為一局,我比他實在差的太遠了。就比如現在,我隻將視線盯在了倭國,如今我已經脫離了唐家,失去了資金來源。就算是我看穿了他的套路,也難以從中獲利!”
“此時我們已經陷在了倭國股市,如果我的判斷有誤,或者倭國有這個自信,就是不出手救市,而是任由市場自行調節,那我們這一次別說是賺了,想要抽身而退才是不可能的……”
“你說的這兩種可能性也不大吧?”陳伐不由得調笑道。
唐慵摸了一下鼻子,是不大,不過即便是他,事到臨頭也難免心中忐忑,畢竟他手中握著將近二十億美金,就這麼一下蒸發了,便是他也難以淡定。更何況這些錢都是陳伐和李澤钜他們的,而不是他唐慵自己的。
“如果你手頭再有十五億美金,你當如何?”陳伐忽然道。
唐慵迅速回道:“自然是立即跟風殺入澳大利亞礦產,此時出手的越早,便越可以獲利,然後,再擇機撤回資金!這樣,我們手頭的資金將會變的越發寬裕,在倭國的股市也算是有了一點進可攻退可守的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