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不過就是詐一下你,張副會主,你也太沉不住氣!”陳伐冷笑一聲,擰身而上。
漆黑的過河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手中,雷朋的鋼刀才堪堪來到半空,便被過河卒瞬間崩開。狠狠的向上揚了起來。
聽見他的話,雷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鬱悶的感覺。不過,手中卻沒有閑著,鋼刀揚起的刹那,他手腕一翻,便朝著陳伐橫掃了過來。
刀勢凜冽,殺機迫人。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自然不會有什麼留手。
張潮更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他自以為得計,可現在突然發現陳伐竟然是在耍他?那種受到了羞辱的惱怒頓時便化成了森冷的殺機!
“給我一起上,整死他!”
不用他吩咐,那十多個銀扣刀手都已經朝著陳伐撲了過來。
可是這些小弟,如何能追的上陳伐的身影?隻見他手中的過河卒朝著旁邊一揮,再一次撞上了雷朋的鋼刀。
不過這一次,卻是內勁狂湧,雷朋隻覺得一股狂暴的內力順著鋼刀湧入體內,讓他的手腕一震,身形不由自主的一頓。
陳伐已經脫離了身後追殺過來的刀光,手中的過河卒更是順勢自下而上朝著雷朋便撩了過去,大有將他開膛破肚的趨勢。
不過,雷朋的反應也極為迅速,他在鋼刀被崩開的刹那,身形後退的時候,竟然還朝著旁邊側了一下身子。
這一來,自然就躲過了陳伐的這一刀。不過,陳伐握緊的左拳已經崩了過去,拳勁呼嘯,突然而又迅猛。
然而雷朋竟然也在躲過的瞬間,一拳迎了上來。雖然雷朋悶哼一聲,麵色瞬間變的蒼白無比,不過整個人卻借力迅速的後退,已經離開了陳伐追殺的範圍。
“恩?”這讓陳伐禁不住有些詫異的挑了下眉頭,他的內力何等的霸道?這藥勁若是用來治療,那是無限的生機,堪比什麼寶藥,可是用來傷敵,卻如山嶽雄渾,如雷霆剛猛。可是,他剛才跟雷朋的拳頭相撞,卻感覺到對方的內勁雖然不如他,卻頗為詭異。
竟然帶著一股近乎腐蝕班的力道,生生的將他原本能夠將對方重創的內勁,給阻擋在了體外,隻是微微受到了一點輕傷。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陳伐在迫退了他之後,身子一擰,對著張潮就衝了過去。
雖然還有三名銀扣刀手攔路,不過陳伐卻是麵帶冷笑,直接衝進了他們的刀光中。手中的過河卒瞬間點了出去,叮當聲中,陳伐已經將三把鋼刀挑開,身法一下就衝進了當先的兩名銀扣刀手的身前。
左側的手肘直接砸了過去,過河卒的刀柄則順勢砸向另一個人的懷中。
能夠成為鐵血會的銀扣刀手,這兩人的實力已經不比漢留正宗的藍旗精銳差了,不過,陳伐出手勢如閃電,他們又如何能夠躲閃的開?
兩名小弟幾乎同時被陳伐的攻擊所命中,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退向兩側。
陳伐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似得,從他們中間一閃而過,在他的麵前還有一名銀扣刀手,這小子麵的鋼刀精致朝著陳伐當頭就劈了下來。
陳伐神色冷漠恍如鐵石,眼神冰冷,就像是沒有看見劈下的鋼刀一般,迎著對方的刀鋒便衝了過去。
手中的過河卒,仿佛一道黑色的匹練,直取他的咽喉要害。
後發先至!
那名銀扣刀手見狀神色大駭,下意識的手腕一沉,身子就要朝著旁邊躲閃。陳伐的過河卒卻猛然一側,擦著他的脖子而過。不過,交錯的瞬間卻猛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腦袋上,將這小子砸的悶哼一聲,當場就摔了出去。
陳伐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便衝到了張潮的近前。
張潮這時候的叫囂,似乎還在空氣中回響,便看見陳伐勢如破竹的將他引以為傲的一幹精銳小弟打的落花流水,心中驚駭莫名。
不過,他倒也是個狠人。知道這個時候躲閃,沒準就能讓陳伐衝出去跑了。再說了,若是不戰而退,他以後在鐵血會還怎麼混?相反,隻要能夠阻攔陳伐片刻,那雷朋等人便能將陳伐給圍住。
到時候,陳伐可就插翅難逃了。別忘了,就算退一萬步說他的手下不是陳伐的對手,可這裏已經離著執堂的據點不遠了。
聽見動靜的黃烈等人,不過幾分鍾就能過來支援。那陳伐再生猛,也不過是一個人,還能翻的了天?
所以,他怒吼一聲,一把比手下的小弟的鋼刀要寬上一些的重刀,便朝著陳伐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