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驚異(2 / 3)

站起身來朝著客人們深施一禮,說道:“實在對不住大家,驚擾諸位休息了,在下地惡奴罪有應得,這位姑娘略施薄懲也是應該地,可是打出人命就不好了,我還等著他牽馬墜鐙呢!希望姑娘手下留情。我們這些人出來一趟不容易,遠道而來聽說天一門封路,自然心情不大好,店裏的損失在下高額賠償,萬望見諒!”

“哼,你這個當主子的倒是識相,不過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姑奶奶今天有事。要不然連你這小白臉一同教訓。”

說話女子脾氣火爆,穿著開襟亮銀大氅。給人地感覺英氣逼人,背後飛劍竟是天玄門標記。

田茂平默然不語,使眼色讓人將呂嘯天攙扶回來,這女人下手夠狠地,用得是回力手法,傷勢很不容易痊愈,若是沒有高手搭救,會留下不小隱患,等於毀了一個人地根基,雖然呂嘯天有些魯莽,但也不至於這般狠辣吧?

叫過老板,耳語幾句,很快這位禿頭中年人笑嗬嗬去了,不久便騰出了十幾間上房。有錢能使鬼推磨,就連外麵的坐騎也有專人料理。

田茂平指著遠處忙前忙後的老板對呂嘯天說:“看到沒有?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雲獸山過去很窮,但是以後會慢慢富裕起來,你們應該有一些大派弟子的意識,不要成天喊打喊殺,路上我都強調過什麼?你自己說說。”

“公子,我認罰,回去之後自行到望天崖麵壁,以後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好!吃一塹、長一智。如今的雲獸山大有潛力可挖,想要在今後歲月出人頭地,憑著你這種性格可不行,我給你三年時間,帶好你的隊伍,壯大你的隊伍,那麼在門中就有一席之地,等會來我房間療傷,剛才那個女人是想毀你根基。”

呂嘯天聽了此話連忙暗自運轉真元,嚇得心裏猛地一激靈,無數種力道潛藏經脈,若是處理不好別說毀掉根基,整個人從此就廢了,連忙起誓:“公子對我有再造大恩,若是再犯渾就是烏龜王八蛋,以後全憑差遣。”

這家夥毫不避諱,當著眾人麵發起誓來,另外四十九個人草莽氣息也很濃,紛紛表示效忠。

如今的雲獸山出現了一些爭權奪利苗頭,這五十個人都是不待見的倒黴蛋,而田茂平正需要人手製約萬古虹,雖然雙方地利益暫時一致,但是總有一天會發生衝突,到時候就輪到這些人發揮作用了!另外,也希望將一部分機關秘術傳授下去,畢竟交易所那些賺錢裝備不能親力親為,必須有人幫忙打理,而一旦離開雲獸山隻有交給心腹之人才會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回到房間休息,值得一提的是大家都領到一本小冊子,前麵是修煉心得,後麵是一種被稱為音速劍的絕學,當初在關山越身上找到的飛龍穀手劄有了用處,經過整理自然變得容易理解,不過這些漢子能掌握多少,就全憑他們的領悟了。

客棧中恢複了寧靜,呂嘯天的傷勢也得到了診治,然而午夜時分外麵有了異動。

田茂平突然睜開雙眼,西方有輕微破空聲傳來,來者直奔那位潑辣的天玄門女修房間,聽腳步聲也是一名女子。這倒奇怪了,在這天一門勢力範圍邊緣地帶,她們到底搞什麼鬼,姑且聽聽再說。

屈指彈出一隻指甲蓋大小甲蟲,這是閑暇時間搗弄出來地微型機關。沒有別的用處,隻能記錄一段時間內的聲波傳遞,最適合竊聽,如果對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肯定會釋放出隔音壁。而此蟲先行潛伏進去。就能聽到對方所說地話。

果不其然,對方二人在房中密議,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來者匆匆離去,收回小甲蟲微微一笑,倒要聽聽裏麵究竟說些什麼。然而當聲音複原後,田茂平“騰”地站了起來,臉色陰晴不定,駭得手心全是冷汗。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雖然透著幾分冰冷,卻絕對不會認錯。是她,林鳳兒!

這個原本很熟悉的女人,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話語中提到了暗部,而林鳳兒的名字也變成了雪兒師姐。浮雲鎮潛伏了不少暗部人馬,他們地目地與自己相同,都是為了埋在地下地機關戰艦殘骸。而使用具有天玄門標誌地飛劍,完全是為了迷惑天一門二長老,也就是歐陽北辰的曾外祖。

暗部的行動時間定在五天之後,他們似乎在等待某種挖掘法寶到位,計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行控製霧都,內應是歐陽北辰的得力幹將宋忠,這老小子被二長老派回來守著歐陽家。卻正中暗部下懷。

回憶著與林鳳兒的點點滴滴。要說泄露鳴雷戰艦的前後因果,也隻有自己與軒軒曾經偶爾提及。好恐怖的暗部!

田茂平在心中暗罵:“真他娘的邪門,這算是什麼事?我是魔道派到天一門的暗線,而天一門內部還有個暗部,聽那意思所有重要修士身邊都安插了眼線,看來大家都沒有放棄潛藏在地下的鳴雷戰艦。”

輕出一口氣,既然獲悉了如此重要秘聞,那麼對於林鳳兒便沒有什麼顧慮好講了,完全可以借她之手指使暗部行事。

為今之計是要搶在對方前麵深入地下,手中掌握地優勢比較多,黑巫上人的怪蟲可以悄無聲息挖出通道,大型儲物法寶量天尺可以盡可能帶走戰利品,而關鍵一點是對於機關的了解,什麼有用什麼沒用很容易區分開。不過,劣勢也比較明顯,不能大張旗鼓,不能敗露行跡,手底下的人修為太低,一旦交手必敗無疑!

三更天剛過,田茂平叫醒了沉睡中的眾人,告訴他們要做一次大買賣,而且是從天一門眼皮子底下搶東西。這幫混小子大概沒少做打家劫舍的勾當,一個個聽得熱血沸騰,捶著胸脯保證聽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