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這個黃鼠狼,歪門邪道的東西真不少。”
“受死。”冰藍抬手便是三劍,動作顯得有些不連貫,眼生秋波,媚態叢生。
“先把你打暈再說。”田茂平打定主意,隔空彈出一道勁氣,以他的修為本是十拿九穩一擊,然而這個冰藍很不簡單,身上竟有一件了不起護身法寶,藍光若隱若現,使得勁氣砰然消散。
“咦,水屬性防禦類法寶。”
鳴雷作戰服還有最後一格空間沒有填滿,再者女款作戰服閑置,防禦類法寶不像攻擊類法寶轟上幾下便要進行洗練,通常堅持時間更為長久一些。田茂平見獵心喜,決定進行收取,奈何事情發展出人意料。
冰藍張牙舞爪來攻,不片刻已喪失神智,一副死纏爛打模樣,很是棘手。
煙霧散逸到牢中,春情滌蕩。田茂平驚覺渾身燥熱,按說他的抗藥性非比尋常,心中驚呼:“好厲害的刺激性,居然著了道。”
冰藍腰肢扭轉,一張秀臉貼到近前。本想給她一拳,可是恍惚間遲疑了。
“唔”,朱唇相印,竟是狠狠吻在一起,感覺丁香小舌撬動牙齒,腦袋“嗡”的一片空白。
“不行,謹守空明,穩固劍心。”
田茂平心誌何其堅定,並未受到太大影響,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了。冰藍修有很強媚功,可以在情動之時挑撥對方心神,由於春藥加成作用,將功力催生到最高境界,意亂情迷。
女子的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狂野,用特有的溫情將男人徹底迷醉其中。
二人開始彼此回應對方,這絕對是意外中的意外。田茂平終究是個男人,他有強勢的一麵,抬起豐潤酮體,肆意蹂躪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朦朧朧中有人呼喊,二人身下已是一片泥濘。
“啊?”
一聲慘叫,冰藍鎖緊身體。神情得以恢複,眼中寫滿不信。她太無辜了,迷迷糊糊遭到如此禍事。
“冰藍阿姨,你在哪?”很顯然是瑤瑤在呼喚。
“淫賊,我與你勢不兩立。”
三尺青峰泄憤而出,田茂平知道大錯鑄成,無暇回味剛才那美妙瞬間,抬起二指夾住劍身,苦笑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本來有機會脫身,可是你怎麼會修有如此強的媚功?對……對不起!”
腳步聲及近,冰藍驚慌失措,如做錯事的孩子,戰戰兢兢說道:“快穿上衣服。”
田茂平早就開始行動,他已晉升空明期,與女子歡好並不損失功力。
“嘶”冰藍色變,下身痛楚,失去元陰代表著要付出比更多努力,才會有機會進步。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對方能用手指夾住飛劍攻擊,而體內真元在一股熱力帶動下加快循環,不由得有些吃驚。
二人穿戴整齊,外麵煙霧已散,瑤瑤進入大牢,看到田茂平瞪大雙眼:“赤腳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被關進來的,這要問你的冰藍阿姨。”
“怎麼會這樣?哦,你打聽過巨石陣,這在會中是禁忌。”瑤瑤恍然大悟。
“混蛋,占了便宜還敢賣乖?”冰藍覺察口誤,連忙收聲,吩咐道:“瑤瑤,那些逃出去的修士是不是已經被暗哨攔下來了?去向會長解釋一二,讓他們趕緊離開。巨石陣一事我已有所突破,要落在此人身上,我會突擊審訊,不要讓外人來打攪我們。”
“真的嗎?”瑤瑤有些不信的看向赤腳大哥,直到觸及冰藍那嚇人眼神,才吐吐舌頭向會長傳話去了。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尋找巨石陣?”
田茂平並不打算交代真實身份,雖然他是一個肯於負責任的男人,與冰藍也發生了肌膚之親,但是修煉媚功向來為修士所不齒,那幾乎與世俗界妓女沒什麼兩樣。不過聯想到此女元陰未失,眼中帶起一絲柔情,和緩說道:“我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苦修士,來天相星為了領悟劍道。你的修為剛剛步入二元中微,而且根基不穩,自是看不出我的根底。巨石陣並無法寶,那裏是通往太陰星的空間裂痕,類似古神道,常人無法開啟,隻有大能之人才可以使用。”
冰藍盯著麵前男子有些出神,覺得此人長得還算順眼,隻是一身裝束髒兮兮的,頓生厭惡。想想**於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暗罵自己,當時怎麼就良心發現,要拋出絲絛相救?最為可氣的是,這家夥明顯修為高深,卻極盡掩飾,真應該千刀萬剮。
“你說的這些都是片麵之詞,根本不足信。我……”突然想起對方修為深不可測,現在不是她想審問就審問的時候,即使在這大牢之中有些特殊手段可以運用,卻不敢保證一定奏效。
田茂平麵色發冷,他不是普通空明期修士,正式邁入劍道後,此地很難將其困住,咄咄逼人的問道:“你為什麼修煉媚功?說個明白,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不清不白。”
“哼,誰是你的女人,別以為占了我的便宜就可以指手畫腳。”說到這裏冰藍看到對方神色不善,急忙又道:“你快些挾持我,帶我離開數日,會長的眼睛很毒,我破身她一眼就能瞧出來。此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互不往來,別想從我這裏撈取好處。”
也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田茂平覺得冰藍也有其可愛的一麵。
其實冰藍沒有說實話,紫韻會存在至今,少不得與天相星各大門派聯姻,她是為某個門派少門主準備的侍妾,修煉媚功隻是為了勾住男人的心,一旦**,地位急降。
此女很有心計的選擇了避開風頭,之後同樣躲不過會長毒眼,卻可以做好心理準備,說是被人強暴了,扮演可憐角色。這樣做有三點好處,讓“赤腳”有機會逃命,自己不用去當侍妾,博取同情還能挽回不少損失。
“好,我答應你,咱們暫且離開此地。”田茂平抱起冰藍,身形漸漸消失,隻留下空蕩蕩牢房,仍彌漫著一股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