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鍋裏放了油,火苗一下躥到鍋裏,一時間鍋裏起了火,整個廚房裏全是煙霧。
"小師妹,你這是要把廚房燒了嗎?"四師兄一進院子裏嘴就張成了O型。
我看了看身後,又看看四師兄,嘿嘿幹笑了兩聲,指了指三師兄:"都是三師兄把我的木偶人弄壞了,害得我忘了鍋裏了。"四師兄怒視著拿著斧頭的三師兄。
"師弟,不是,我是——"三師兄連忙衝四師兄擺手。
“三師兄,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四師兄看著三師兄揮舞著斧頭,敏捷地彈開了。
“我。不是。”三師兄看了看手裏的斧頭,表情有些無奈,怎麼忘了手裏還有家夥呢。隨手快速地把斧頭丟到一旁。
"大師兄,三師兄把廚房燒了!"看似清秀的四師兄,吼功還是不容小覷的。
這句話總讓我覺得天空飄過這樣一句話:大師兄,師父又被妖怪抓走了。
話音剛落,大師兄冷著一張俊臉出現了,無聲無息,大師兄的能力永遠是無法企及的。
三師兄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大師兄隻是這樣冷冷看了他一眼,後者立馬站得筆直,一滴冷汗從三師兄額頭滴下來,早知道,今早就不要和小師妹開玩笑了。
"把院子裏的柴全部劈完,沒劈完不準休息,今天的飯就免了。"大師兄冷冷說完就進了廚房。
感覺到一陣冷氣的靠近,我趕緊一側身,讓大師兄先進去了。
三師兄無精打采地垂著腦袋,要是小師妹的話還能糊弄糊弄,這大師兄的命令誰敢反抗呀,想當初,二師兄惹事了,大師兄直接把他一腳踢到了山下,三天後,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男人趴在院子門口,仔細一看才認出那是二師兄,當時二師兄全身的骨頭基本都碎了,奄奄一息,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蠕動上來的?
從那以後,大家看大師兄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四師兄偷笑著轉身,誰叫你惹小師妹的,不知道大師兄最疼的就是小師妹嗎?
看著三師兄認命地劈柴,我有些同情,不過以三師兄這副強壯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大師兄自然把我做的都扔了,自己又重做了一份,我也樂得自在,托著下巴看三師兄劈柴。
後者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我無奈地聳聳肩。
後來才知道二師兄拜托我的事根本不是向大師兄求情。
看著在我麵前痛哭流涕,聲淚俱下地指控二師兄的女人,忍不住狠狠瞪了瞪旁邊的二師兄。
雖說是覺得二師兄可惡,但是他畢竟是我的二師兄,再怎麼樣也要向著他。
歎了口氣,我悠悠地開口:"姑娘,他是我相公,你這樣又是何必呢?""相公?"瓜子臉上是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她張著嘴難以置信。
可惜了這樣漂亮的姑娘,我在心裏歎了口氣:"我們走吧,姑娘還是回去吧。"轉身,二師兄非常狗腿地上前扶著我,強忍住想甩開手的衝動,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
"娘子,我們走。"二師兄溫柔地看著我,一雙桃花眼看的我很想笑。
感覺到我臉上抽抽,二師兄瞪瞪我,趕緊拉我走,生怕我露餡了。
身後,那個女人沒有再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終究是離開了。
走到後院,忍不住數落他:"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再找我,再有女人來,我就讓師父做主把你嫁出去,免得天天沾花惹草的。""我沒想到她這樣難纏,好像是什麼大臣之女吧,放心吧,惜兒,以後我不會再找她們了。"二師兄信誓旦旦地點點頭。
看到大師兄的表情我也點點頭,總算有悔改之意了。
"以後我要找就找容易甩的,再也不要惹這種難纏的女人了,嗯,就是這樣。"二師兄邊說邊點頭走遠,看來這以後找女人也要挑一挑,再不能這樣饑不擇食了。寧可找個醜的,也別惹難纏的。
看著二師兄的背影,我無奈地歎了歎氣,他還是沒聽懂。
惜兒,是師父給我起的名字,三年前,師父在山下撿到了我,那時的我身受重傷,什麼也想不起來,師父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讓我做了他的徒弟。
師父說,他希望我學會珍惜,所以叫我,惜兒,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對於以前的事,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偶爾隻是零零碎碎的記憶,至於我為什麼會受這樣重的傷我一點也想不起來,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吧,不想自己太難受,這樣的遠離塵世的生活過得甚合我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