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泰勒!!死了?!!!不可能!!向日葵隻覺得天旋地轉,白色的天花板扭曲成了一片泡沫。泰勒的嬉皮笑臉浮現在向日葵眼前,那時候她似乎在調戲向日葵和那個叫潘的二等兵。向日葵想努力的找一些她和泰勒的回憶,結果卻發現她根本找不到。是啊,她和泰勒…好像隻有那次在石頭屋裏廝殺的交集吧。
向日葵劇烈的情感波動直接加速了藥物擴散,導致她昏昏欲睡。
“什麼?”那個軍官也一副不可能的樣子“怎麼可能,……監%%%明%在……”這是向日葵最後聽到的模糊話語,她索性讓自己睡過去,然後把一切交給她醒後來解決。因為這一次的關係,第二次醒來,她就發現房間裏就放上了監視係統。
一開始向日葵死盯著監視器,想把對方盯個毛骨悚然,生活不能自理。可是她隻要睜開眼或者有任何活動,都會有人來給她一針鎮靜劑或者其他什麼鬼知道什麼玩意。讓向日葵重複入睡。她也不知道這樣重複了幾次。
於是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向日葵決定閉眼裝睡。裝睡期間,她把注意力集中在耳朵身上,她想等特魯醒來後再說——或者起碼在適當的時候醒來,或者在自己能一口氣掙脫後再醒。向日葵發現自己雖然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沒辦法動作。頂多也就輕微表情做一些,加上動動手指的程度。
向日葵心想,“上次在卡爾那裏睡了72小時,那麼這次也需要吧。”無奈向日葵隻能繼續睡。不知重複了幾次她感覺到這次你至少能做到用手把身體撐起來這種程度了。不過她仍然沒有輕舉妄動——她必須確認自己的嗓子沒問題——怎麼著都得說話啊。其實她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說話,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向日葵索性一咬牙,幹脆從床上掙紮著起來了,也不管有沒有監控了。她隻知道,再睡下去,她就成腦癱了。
她坐了起來,但是她感覺身上似乎插有很多導管。向日葵隨手扯掉那些管子,也不管是幹啥用的。很多導管深入向日葵的體內,拔掉這些讓向日葵像再次受傷一樣,鮮血汩汩的流出。
看到這場景,向日葵趕緊停止自己的舉動,躺回床上,等待對方派人過來。反正她哪也去不了。
醫生終於進來了。這次,向日葵在他把自己放倒前,搶先一步開口,“卡爾醫生,在嗎?”
這時候,向日葵才仔細看清他的樣子。醫生看起來大概60多歲,眼睛銳利,頭發花白。雖然看上去身體還算是硬朗,但是很明顯,由於長期的勞作,他早晚會熬不住的。這個老醫生似乎不是很高的樣子。
“卡爾醫生在哪?別給我注射了,我哪也不去。”向日葵繼續開口,像是喊似的叫了出來。
“卡爾?這裏沒有叫卡爾的”他看了看那些被拔掉的導管,“就算你身體再強橫,這樣搞下去也別想恢複”
“抱歉…請問我的朋友們呢?兩個女孩…和我長得很像,一個叫特魯,短發…另一個叫泰勒。還有中校呢?他叫喬什麼……好像有胡子…”“短發……”他看看向日葵旁邊的床“應該是她吧,至於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