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姐!!!!”向日葵趕緊一個翻身把自己正過來,跑過去抱住特魯的手指,“淡定啊,這可是你自己的手……”
特魯倒是很淡定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看樣子是做不到啊,像她那晚一樣”她看了看天花板,也看了看泰勒。
“是啊……”向日葵捏起對方的手,輕輕的吹著,“多可怕的爆發力啊。那天我居然想著要一個人控製住她。所以咱還是慢慢來吧。”
她繼續淡定的用左手開始撥弄她自己打出來的洞,但是也隻能慢慢把洞口的混凝土剝落“照我的水平,就算能掛在牆上,手指可能也無法很快的抽出來,更別說像那樣快速移動了……”特魯也有點感慨。
“……我覺得這個身體的潛力,還沒有被完全開發出來。”向日葵說,“我總覺得,咱們也能達到那種程度——在意識清醒的前提下。不為什麼,就是感覺。”
特魯表情平淡的看著向日葵,對向日葵的說法不置可否,倒是把視線移到她吹著的右手食指“正好,看看正常情況下這種傷恢複的怎麼樣,不能老是依靠那種藥劑,自己的身體也必須清楚”
“……好……”向日葵輕輕放下特魯的手,“那麼你去洗一洗吧,別感染了。”
其實向日葵也有過這種念頭。但是她太過於愛惜自己,反而不咋忍心下手了。
“厄???”泰勒有點迷糊的抬起頭,你們對牆壁做的事情顯然動靜太大,她看了看向日葵和特魯倆人,打著哈欠“我就說怎麼一起床就看到牆也爛了,天花板也爛了……”
特魯把手指舔了舔,算是止血,對著泰勒笑笑。
”我們在練習鐵砂掌!“向日葵對她說,”繼續睡~繼續睡~“在之前,她想把倆人弄醒。但是在發現那裏是實驗室後,她反而不想讓泰勒醒來了——萬一她亂跑,看見實驗室,發瘋了咋辦。
她打完哈欠,撓撓頭“那我也…………”她也許本想說那我也一起練吧,但是好像又想想自己能力遠遠不及這倆人,終究還是抿了抿嘴,沒說出口,而是選擇幹脆順著向日葵的話“好吧,那我睡個回籠覺吧~”說完一頭栽在床上。
“……”向日葵看了看特魯,用眼神詢問,“咱要不要告訴她其實她很有潛力?”
特魯隻是簡單的抬了抬眉毛,回答“你看著辦吧。”
向日葵聳了聳肩,來到桌前,拿起筆記本和筆,給門口的每個士兵都畫了速寫,並且在他們的身形特點的地方畫的尤為仔細。一般外行可能看不出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有什麼區別,但是對於真正的畫家來說,很明顯,這些是不同的人。畫好後,差不多已經八九點了。
期間泰勒也醒了,特魯的傷勢一直瞞著其他除了兩個同伴以外的所有人。
特魯一直在專心擺弄泰勒當時弄出來的洞。
泰勒跟著特魯一起學習她自己弄出來的洞。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奇怪?而事實卻是如此,她並不清楚那些是自己造成的。
向日葵耐心的等到了12點。然後她把衛生間裏的鏡子偷偷掰下一塊,然後她悄悄地把門打開個縫隙,伸出鏡子觀察外麵。
正午12點,威樂斯和午飯如約到場。“姑娘們~”威樂斯那種風風火火的開場白一如既然,他直接打開門就劈頭蓋腦的向她們發言“高興吧,今天是你們來報道的日子,你們的傷勢都恢複的不錯了”
“hi!威樂斯!”向日葵歡快的從門口站起來,給了對方一個擁抱,完美的掩飾了剛才自己偷窺外界的行動。
“噢,親愛的向金日葵”他說著就慣例來摟住向日葵的腰。
“…”向日葵和對方勾肩搭背,現在她沒詞了。
“喂……這人和sunny到底什麼關係……?”泰勒在第一次在清醒時候看到向日葵和威樂斯互動,她藏在特魯身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