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回到了卡車那邊。現在是下午4點了。這兩人和王馨看起來相處的還不錯,三人直接坐在車內兩邊的突起,算是座椅的地方聊著,特魯給了向日葵一個眼神算是歡迎她回來了。
向日葵朝特魯點點頭。她心理堵著一塊。沃克告訴了她不少細節,她又沒辦法和特魯商量,因為王馨在這。向日葵盯著王馨。她突然非常想撲過去拎起對方的領子然後怒喊:威樂斯究竟糜爛到什麼地步才會讓你把我們誤會成那種女人啊!
泰勒和王馨在熱烈的討論,不過說是討論,不如說是泰勒單方麵各種連珠炮式的花式提問而已“那女皇衛隊到底是幹嘛的?”“我不都說了嗎,我們負責協調所有正式部隊的行動,還負有糾正他們錯誤行為的使命!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錯誤行為…”向日葵站在門口,心中的糾結似乎實體化了。如果她是漫畫人物,那麼她此時身上一定籠罩著黑霧,憤怒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威樂斯……”向日葵咬緊牙關似乎在壓抑著暴怒,“是你負責的嗎?”她問。
熱烈討論的兩人沒注意你的表情,王馨隨口回答“當然了,整個115旅的所有人的不當行為我都有義務來糾正,讓符合帝國軍人的行為舉止”泰勒笑著補充“可你才一個人啊,能管得過來嗎?”
“……”向日葵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忽然從心底湧上一股濃濃的悲涼。真正該被糾正的,大概是向日葵本人吧。兩人繼續在嘰嘰喳喳。特魯看著向日葵的氣氛變了又變,卻又不知具體緣由,也隻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向日葵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嘰嘰喳喳的倆人,甩甩頭,然後用眼神示意特魯跟她出來。現在有些事情要比威樂斯更重要。
“你懂什麼,我們女皇衛隊可是肩負著作為女皇大人肢體的任務,就算隻有我一個人,這麼一個小部隊是綽綽有餘了”王馨的鼻子都翹到天上去了泰勒還是繼續打擊她“可就算這樣,你還是隻有一個人,隊長大人”“你真可惡!”特魯不動聲色的丟下兩人,出來看著向日葵。
鑒於之前被王馨偷聽,於是向日葵這次並不打算在車外和特魯開茶話會。她看見特魯出來後,轉身走了,她走的不快,似乎是在等特魯跟上。向日葵一直走著,直到走到了某個她確認沒人的角落後,她才停住,轉身冷漠的看著特魯。
說是沒人,也僅僅是四周10米內無人而已,這倆人依然是很顯眼的,四周的士兵時不時向她們行著注目禮,特魯發覺向日葵的表情有點古怪“怎麼?那老東西出什麼問題了嗎?”
向日葵低聲在她耳邊說,“沃克沒事…他告訴我一些細節…”向日葵看了看四周,“媽蛋這些該死的眼線。”
向日葵的臉上顯示的是厭惡。之前她在那些士兵麵前可一直都是和善開朗的,然而,那時候她們仨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現在…沒了。果然是有得必有失啊。
向日葵把得到的原話都告知了特魯,特魯也沒啥太大的表情,她表情略微驚奇的說“比起他的這些事,我更好奇什麼時候他可以對你這麼好了?真讓我無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向日葵的目光變得空洞起來,“也許是…家族關係?你知道我說過我全家都是醫生,所以也許是潛移默化間我知道了該如何與醫生相處。”向日葵的神色有些古怪。有些事實是她不願意承認的:她或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人了。
“在說那些情況之前”她認真看了看向日葵“這應該是好事才對,為什麼你卻一副這樣的表情?”
“威樂斯…”向日葵的臉更黑了,“他究竟要糜爛到什麼地步才會讓他們把咱們誤會成那種女人啊!”向日葵的聲音,在最後居然因為憤怒而變調了。煞氣,就那樣像噴泉似的從向日葵身上冒出,如同剛剛從瓶中拿出來的液態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