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食堂出來,幾個都住在員工宿舍,李麗前些日子也搬過來了,距離方強也不遠。他看見王麗一個人前麵走了,他喊叫;李麗,等我著。他這喊叫聲讓大家都另眼相看,他沒有在乎哪個,跑步跟上去。她微笑問;你昨天沒來,我還以為你上周蘭家去了。他得意地說;是要去啊,過幾天啊。她轉過臉去,怪聲怪氣地說;是啊,那你過幾天去啊。真沒看出來,周蘭還結過婚,你沒發現嗎?他感覺周蘭也不是說謊話的女人,他不相信的問;那你怎麼知道的?她慢慢講起跟蹤周蘭的過程,他聽了真沒話了,像啞巴一樣。她看出了他內心的難受,伸手過去摟住了他的胳膊,他甩開了手氣呼呼的說;你們女人沒一個好東西,把我當你們犧牲品了,都離我遠些。說完轉身匆匆走了。
他氣呼呼回到院落,上樓想睡覺,當他來到自己門口時,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女人,此人正是周蘭。他愣住了不知道該說啥,她笑著說;怎麼客人來了也不歡迎到屋裏坐下。他開了門進去,她微笑坐在了床邊。說;新年過的好?他答應著,但感覺不到她藏有啥秘密,難道是她造假嗎?也不大可能,走著在看吧。周蘭靠過來坐在了他大腿上,雙手摟著他脖子就親他一口,說;這幾天好想你啊。他把她抱在了懷裏,她說;我們家人不讓我上班了,我今天來就是想見你。說話著就騎在他腿上,看著他的臉,問;看你怎麼不是很高興,有啥事情嗎?他想起老爸的話來,說;我們家人催我結婚,你是怎麼想的?她驚訝口氣;你跟我結婚?我還沒有想過這事,不過我真喜歡你。說話著就親吻他嘴唇。他承受不了她的撫摩,把她已經抱上床去,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她靜靜睡著,微閉上眼睛,微微張開著雙腿。他坐下看著豐滿的裸體,房間還比較冷,他忙給她蓋上了毛彈。想起李麗的話來,她小腹有了皺紋,奧,看來她結婚了。他轉念又想了想,既然她喜歡自己,為何要懷疑她的過去呢,這時候他有點埋怨王麗。抱她的身體,撫摩著她肌體。他悄悄說;周蘭,我們這麼樣下去,你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她把他緊緊抱住了,柔情的說;沒想那麼多,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他歎息說;這樣下去是好啊,我們又不是神仙,好多問題都要麵對,年底我得抱著媳婦回鄉下去,這是老爸的意思。她嘴過去吻住了,舍尖在他口裏攪和,讓他沒有再說下去,翻轉身體爬伏在他懷裏,調蕩他的激情。他自己和李麗同居過,說真話她真還是處女,床單上還留下著她的血跡。如今這個女人,欲望可比她強烈多了。
李麗在下麵等候著周蘭下來,也沒見下來,時間大了。她站著腳冷的快要麻木了,冷的哆嗦,來回走動著。她悄悄上樓,來到門口卻見燈沒有亮,仔細還能聽到女人呻吟著。她氣得走下樓去,哭泣著向外麵跑起來。
夜也深了,他累得快要睡著了,她拉著要他陪著去上廁所,他指著地上盆說;放那裏麵去。她下去騎在臉盆上,燈光照亮他白亮亮身體,他一轉身瞅在了她隱私地方,她趕忙手藏起來,說;你真好色。他嘿嘿笑了,還不是都讓你誘惑的。她趕忙上來睡在了他懷裏。
她一個人真睡不著,這那裏來得雞叫聲,是不是半夜了。翻了個身,還是沒有瞌睡。是她沒有承認自己的過去,還是他原諒她的過去?要是前者,她真夠有心計的,要是後者他可真夠遷就的,連一個少婦都看上,難道他就不在乎一個人過去,在乎眼前,哎,自己真算是把愛情給毀了。不要再對他報有希望了,他心真死了,雖然還有笑容。這麼想心理到好受些,很快就睡著了。她早上起來瞌睡的難受,沒精打采走著,一個人從她身邊走過去,看見就是方強啊,他匆匆趕著走,她氣得就想喊著罵,心想你得意著看不見自己的存在了。生氣地喊;方強,你個混蛋。他轉過身來不解地看著,遲到了,怎麼你也在後麵啊。微笑著等候她。她走上前去,很是生氣的樣子說;怎麼,找了個少婦,就不認識我了嗎?他聽著不高興了說;你別再胡說了。他打趣著看了看她臉說;沒發現啊,今天早上你真好看啊。她口裏沒有說出來,心想晚上都讓你折磨的,還有心思諷刺我,聽著就氣上來了,狠狠就在他臉上一個巴掌,這到把他打清醒了,她氣呼呼說;難道你真看不到我眼睛腫著嗎?他雙手撩起她眼前頭發,仔細看看了看,說;你一個人不好好睡覺,熬啥夜啊?她眼睛濕潤了低下了頭,他再次看到她臉上的Y傷疤,歎了口氣。拉起她的手跑起來,她跑著開心笑起來,說;真的,周蘭就是有娃娃的人,我沒欺騙你啊。他答應著說;快走,遲到了。
早上辦公室裏來了一個老年婦女,自稱是周蘭媽媽,說來找方強,索賠員打量著這個女人,猜想是不是方強的好運來了,他微笑說;方強是我們車間經理,他在裏麵,我帶你去找。帶領著進了車間,遠遠看見方強就喊;方強,周蘭媽媽找你啊?車間人都看著周蘭的媽媽。方強高興地來到周蘭媽媽麵前叫聲阿姨,她也沒有回答,微笑著說;來,我問問你話。他跟隨著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