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我拿出的那張紙條,寫的是‘抱著最厭惡的物品一起跑’
不一會,比賽開始了。結衣拉著我擠在最前端看。
“內內,小初”結衣眨了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笑著說“去年有人抽到和真田的帽子一起跑,不知道今年還有什麼好玩的簽。”
“那真田怎麼說?”我想到那個臉黑黑的少年,覺得有些好奇。
“真田啊,意外的爽快的把帽子借給他了。”
“啊?”我笑道“他不是應該先說一句‘太鬆懈了!’嗎?”
“誒?你怎麼知道,他的確說了這句話”
運動員們輪流上去抽簽,我悄悄操縱著抽簽箱內的氣流,把那兩張一樣的紙條,送到落羽漣漪和黑夜無愛的手裏。
當所有人都打開紙條時,我發現落羽漣漪和黑夜無愛笑了,而其他四個蘇臉色很難看,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沒錯了。
裁判員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四散開來,奔跑著去找自己需要的東西。我不小心的被後麵人擠了一下,被黑夜無愛狠狠撞了一下。她跑得太快,一下子把我撞倒了,遮陽傘也被撞飛了。
強烈的陽光一下子撒到我身上了,刺得我眼前一陣恍惚,陽光毫不留情地對待我的皮膚。好疼,我咬牙。□□在外的皮膚一下子就紅腫起來了。
雖然計劃有變,但還是迅速的趁她愣住的時候,迅速調換她口袋裏的的紙條,將那張‘與喜歡的人一起跑’換成了‘抱著最厭惡的物品一起跑’
我靠,疼死老娘了。到底是誰擠了我一下,我和她沒玩!我是要調換紙條,但不要用自虐的方式啊。
“沒事不要擋路”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垃圾果然隻會妨礙別人。”
“小初,沒事吧。”結衣看見我坐在地上,立馬趕過來。
“你說什麼?!”她聽見黑夜無愛的話,立刻衝到我麵前,把我護在身後,一臉氣憤的和她理論“太過分了,你該道歉!”
“結衣,傘,嗓嗓·”我已經疼得沒有力氣說話了。
這時,一個紫色的身影向我走來,是幸村精市。
他一把抱起了我,“失禮了,明末桑”
然後拿過結衣撿起的傘,朝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看見我被抱走了,結衣狠狠地看了黑夜無愛一眼,也跟了上來。
少年的懷裏,意外的卻又意料之中的清爽,有好聞的植物香氣。
看起來纖細的身姿卻意外的有力。
清秀的過分的臉上帶著一抹擔心。
少年鳶紫色的眼睛裏流露出關切“沒事吧?馬上就到醫務室了,忍著點。”
我想告訴他,沒關係。即使,我真的很痛很痛,痛的我想哭,即使我的眼角流不出一滴眼淚。這時候應該笑才對,我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
女神的擁抱嗎?死而無憾了。
他精致的臉在我的眼裏越來越模糊,周圍的景物在我眼裏一片恍惚。最後世界一片昏黑。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即使我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就是不願醒來,夢裏一大片的纓絨花,盛開著,搖擺著,美得想要人掉淚。而一臉慈祥的外婆坐在華從裏給一個小小的白發女孩戴上用纓絨花編織成的花環。女孩笑著,她旋轉著,潔白的裙擺像展開的白色百合。而那慈祥的婆婆也唱起了歌謠,眼裏流出出濃濃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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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開開比彼岸,
奈何橋前橋奈何,
花開花又落,
緣回緣又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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