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紙幣的發行在大陸上風風火火地開始了,其實很多人都是拒絕這種製度的,一方麵真假問題難以區別,另一方麵也有人壓根不信任紙幣這種東西,萬一以後錢莊一倒閉,那手裏的紙幣就成了廢紙一張。
第一個問題很好解決,因為唐小酒親自用雪映水製作了一枚簽章,印花版,這技術這大陸上還沒人掌握呢!而且也不怕別人複製,因為簽章用了特殊的手法,如果不是這枚簽章敲出來的,那印了也不會顯字。
而第二個問題,唐小酒壓根沒去想解決辦法,反正是他們國家自己的事情,蠻國才不管他們的錢莊會不會倒閉。
反正蠻國經濟發展可快速了,一點都不怕!
被關押在地牢裏,連個鬼影都沒見著的唐天羈整天無所事事地掛在柵欄上,對著門口大喊,第一二天還有人把守,還稍微不寂寞點,到了後來,就隻剩下他一個人對著門口望眼欲穿,感覺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一個,好悲傷!
“魔主有請,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
戰星辦完任務回穀,跟唐小酒交代完成果,一句誇還沒得到呢!就被派來傳達給這個該死的犯人消息!不耐煩得很!眼神都不想給他一個!
唐天羈瞬間來了精神,“她終於肯見我了嗎?唉唉唉,快看看我頭發有沒有亂!衣服髒不髒!你們這裏有沒有熱水!讓我洗個澡先!”見女兒嘛!一定要打扮得英俊帥氣留給她一個好印象啊!
但是唐大少,你的形象早就沒了,你再英俊帥氣,你女兒也不會對你留下好印象的!
什麼鬼!還當自己是客人了啊!都關了十幾天了還有什麼形象可言!戰星咬著牙根,“不想去你就待著吧!魔主大人日理萬機,沒空理會你這種小蝦米!”
“別啊!去去去!”
唐小酒的房間,茶香嫋嫋,香爐中幽魂香彌漫著整間大殿,矮案邊,唐小酒和帝梵胤正專心致誌地下圍棋。
戰星作為魔殿的第一代弟子,熟知這兩人的脾性得很,也不敲門,放緩了腳步帶著唐天羈直接走進去,地毯是秦國數十位繡娘手工繡製的工藝品,軟和的很,踩在上麵將腳步聲都放輕了。
戰星老老實實地站在唐小酒右後方兩步,安靜地等著他們倆把棋局下完。
帝梵胤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不相關的人,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了。
唐天羈咽了口口水,湊到戰星耳朵邊,“哎,小兄弟,不是說你們魔主要見我嗎?怎麼不理人啊!”
戰星眼觀鼻鼻觀嘴,一聲不響地站著,卻狠狠地踩了他一腳,閉嘴吧你!
一刻鍾,兩刻鍾,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唐天羈已經毫無形象地盤腿坐下了,戰星還是站著軍姿一點都不含糊,開玩笑,別以為魔主沒看他就不知道他的表現,表現好那是應該的,表現不好直接去刑堂領罰去吧!
黑子終於吞掉了白子的全部江山,兩人抬頭相視一眼,默契地端起右手邊恒溫的茶水輕抿。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