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秦壽旁敲側擊,最後甚至連威脅恐嚇也用上了,卻依然沒有從小鳥口中的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這讓秦壽最後不得不讚同鬼老頭的觀點:想要知道真相,唯有將小鳥這家夥五花大綁的捆起來自己親自切片研究。
不過,也不能說是全無收獲。在拐彎抹角試探的過程中,秦壽也從得意忘形的小鳥口中得到了不少對日後研究有所幫助的信息。譬如說在第一擊的時候,小鳥將敵人的胳膊整個吞了下來,而後來卻沒有再啃食修魔者的其它部位,小鳥是這麼解釋的。
“誰說鳥爺不想繼續啃的,可誰能想到那家夥在被鳥爺吸過之後,竟然整個人都縮小了。早知道會這樣,鳥爺就提前先把他的手啊腳啊胳膊腿啊什麼的給吃了!那可是大補的寶貝啊!”
聽出小鳥口氣中強烈的惋惜,秦壽的雙眼立刻亮了。很明顯,小鳥這次也是第一次對抗修魔者,否則它就不會表現的這麼沒有經驗了。“為什麼隻吃他的手腳?難道說隻有手腳才是大補的嗎?”
“那倒不是,那個修魔者的全身充滿了魔力,對於鳥爺的修為提升有巨大的作用。按照正常的情況,若是不想有一絲一毫的浪費,鳥爺就應該將那個修魔者整個人都吞到肚子裏去。但是,除了手腳部位之外,其它地方都不合鳥爺的胃口。
首先說那個人頭,他的父母造人技術可真有一手,把個小子生的那麼難看,長相那麼醜,鳥爺都害怕吃了那人頭把鳥爺也傳染的沒臉見人了。再說那個肚子,裏麵心啊肺啊胃啊腸子啊亂七八糟的,想想都惡心!”
(聽到小鳥竟然敢在自己這老大麵前自稱鳥爺,秦壽的額頭青筋畢露。不過,鑒於這家夥剛剛立下大功,他自己也不能因為這點原因就給予教訓,落個殘害有功之臣的罪名。因此,秦壽就隻好先在心裏重重的記了一筆,留待日後在和這家夥好好算賬!)
“腦袋肚子不能吃,不是還有屁股麼?那上麵的肉還很多!”
“開什麼玩笑?讓鳥爺我去*舔那個家夥的屁股,你不覺得惡心,鳥爺我還想吐呢!”
“那你吃屁股前麵啊!”
“你變態的。吃前麵?前麵是那家夥的老二,鳥爺我要是張嘴過去,豈不是等於變相給那家夥作口舌服侍嗎?”
暈!聽到小鳥的反駁,秦壽滿頭大汗。小鳥這家夥的思維還真夠可怕的,不過卻也有些道理。想到前世有很大一部分人熱衷於吃牛鞭和虎鞭來重振他們未老先衰的下半身,如此說來,那些人在大補的同時豈不是也在給牛和老虎的老二進行口腔與生*殖器官接觸的某種以口為主的性*行為嗎?
嘔,好想吐!
使出百般手段都無法從小鳥口中得到最有用的信息,秦壽隻得暫時離開,去處理那個出氣多入氣少,隨時都有可能斷氣的修魔者不足兩尺的殘缺身體。本來,按照秦壽的想法,直接將這家夥製成標本收藏起來就挺好,要是師姐不肯,再一把火燒了就是。然而,藏身在空間法器中的鬼老頭卻告訴秦壽,修魔者的手段詭異莫測,他們有無數種匪夷所思的辦法來恢複自己的實力。所以,盡管他手中的這個修魔者似乎十有八九要嗝屁的樣子,但是,在沒有真正確定其人真正死亡之前,依舊馬虎不得。
在鬼老頭用少有的正經模樣警告後,秦壽決定,按照老家夥提供的建議,將這個已經一隻腳踏進墳墓裏的修魔者剁成肉泥,以保證此人絕對的死亡。剁成肉泥,這可不是一句形容詞。為了防止修魔者有未知的手段隱藏生命特征,秦壽可是真真正正的將倒黴的修魔者給剁成了足以包餃子的肉泥。
這種近似於虐屍的變態行為是秦壽考慮再三之後,根據鬼老頭珍而重之的建議所做的決定。但是,秦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可是上了鬼老頭的大當。對於修魔者防不勝防的手段,老家夥倒是沒有說謊。
但是,普通的修魔者在心髒被擊中之後就無法繼續存活了,而修為高深的修魔者,砍了他們的腦袋之後,也一樣活不過來。至於說那些砍了腦袋,挖了心髒還有氣,必須剁成肉泥才能保證死亡的修魔者,也的確存在。可是,那些手段逆天的牛人,即便是在鬼老頭上千年的生命中,也僅僅隻是聽說過而已。所以,秦壽根本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
鬼老頭之所以如此說,其實隻是因為他忽然想起了當初秦壽對他的大不敬,進而秋後算賬而已。本來老家夥也隻是打算逗逗秦壽,等他弄的灰頭土臉的時候在痛快的大笑一番。誰料想,一個看起來變態的工作,親自動手的秦壽竟然在那不足兩尺的身體上畫上大小相同的方格,然後一格一格的進行切割、攪碎。如此科學嚴謹一絲不苟的行為,直接就讓看好戲的鬼老頭傻眼了。結果,一直到秦壽收工,老家夥都沒能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