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顧梓璿的手,望著那帶著的對戒,周筱道:“明明是個心機婊,為了嫁給封總,保全自己幹淨無瑕大小姐名聲,將一切汙水都潑給前夫。明明自己劈腿出軌在先,卻最後將全世界的人拉著為你陪葬,更不惜陷害我來轉移榕城圈內的視線,方便你盡快結婚,顧梓璿,你這白蓮花當的可以啊?”
……
刹那,顧梓璿斂了斂眉睫。
赫啟默蹙眉,薄慍,“周筱,你在胡說什麼?”
“是我胡說嗎!”周筱一下怒了,含著微紅的眼眶,斥道:“你敢指天發誓的說你不愛顧梓璿!你敢跟全榕城的人說一聲,形婚八年,你那些寧可去在浴室冰水裏泡一夜,也誰也不碰曾經不是因為太愛她,等她感情回頭?你敢說你為她一次次喝到胃出血,住院,為了她父親鞍前馬後,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就是為了現在落一個萬人唾罵,股票下跌的渣男名譽?”
一瞬間,赫啟默石化了。
被全場眸光盯著的瞬間,讓他一瞬間腦海裏想起了太多,眸光蒼涼,又空洞。
他說不出話,也不知道怎麼說。
隻能在良久後,顫了顫睫毛,道出一句,“不愛……”
簡短的兩個字,宛如在顧梓璿的心口紮了一刀。
周筱冷笑了,“不愛?嗬嗬,赫啟默,如今你為了她什麼事做不出來?沒關係,你不承認我也不介意,反正關於餘總,我猜餘總也有很多話要說吧?”
刹那,被全場人眸光再度注視到的餘遠堔,瞬間沉冷了眉睫,明白周筱要說什麼,他別了別臉,道:“我不懂要我說什麼?”
“不懂?嗬。”周筱輕笑一聲,“餘總,這護花使者當了十多年,最後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女人跟別人跑了,心情很痛苦吧?你喜歡顧梓璿,從小都喜歡,喜歡到拒絕跟一切名媛們交往,每年放假,都絕對出現在榕城第一中學的門口接她放學。你給她送禮物,送的多了,怕她懷疑,送的少了,覺得心意不夠。你忐忑小心,嗬護她長大,隻為時機到了表白,隻可惜啊,她感受不到,不但感受不到,還讓你錯過了第一次,又錯過了第二次。更甚者,為了成全她跟封總,你寧可公眾承認你隻是她大哥,自斷情路,這麼深邃的感情,連我都看的感動不已,難道你要給大家說一聲,不是因為愛她?”
空氣中,仿佛連寂靜都起了淺淺的顫抖。
餘遠堔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道:“……不是。”
又簡短的兩個字,宛如在顧梓璿的心口紮了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