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的另一邊,顧梓璿調查梁詩曼的消息,傳到梁詩曼耳朵裏時。
她在裝修暗沉的別墅裏,更譏冷的一笑。
“看起來,這一個個都還找到我頭上了!”
旁邊,是宋清晨剛剛得知的情況,宋清晨一臉凝重,愁的有些頭疼,“表姐,這怎麼辦?以前就赫啟默一個人查我們,如今封成瑾居然通過梁佬那查到我們就算了,連顧梓璿都開始查,這三方勢力都開始……”
如果隨後餘氏再加入進來。
雖然說單獨論能耐,她們不怕任何人。
可表姐當初一心想嫁赫啟默,除了喜歡,就是看上赫啟默形象好,能力高,不像其他的豪門階層對於她們這些人都敬而遠之,赫啟默真的想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手腕也挺狠的。
表姐是覺得以赫啟默的能力,不管怎樣都能帶著她們跨入豪門那個門檻。
但如今,人沒纏到手,所有等待跟陷害都沒有結果,還惹來這麼多豪門針對,他們來南方做生意,說白了也是為了錢。
這要是鬧大了,毀了南方這麼多年的生意基業……
宋清晨微微打了個哆嗦,想到梁聰叔叔的脾性,覺得有點後怕,想到梁天佑叔叔,那就更……
宋清晨膽怯,梁詩曼就譏諷一笑,“怎麼?這就讓你怕了?”
宋清晨不知道說什麼,隻得道:“可是到底拿南方這麼多年的生意基業去賭,有點大了,即便我們不怕也會得不償失,要不這事跟二叔說一聲?”
宋清晨的二叔,就是梁詩曼的父親。
聞言,梁詩曼更譏冷看了一眼,雙眸陰攝間,迸出無數寒光,“你要真這麼怕,你就回山東去。”
“……”宋清晨愣了下,抿唇,想著昔日那個餘薇為了顧梓璿打自己的那麼多耳光跟疼痛,也心有不甘。
宋清晨不開口,梁詩曼就譏冷道:“你也不甘心對嗎?清晨,我也不甘心。所以,我所有的青春跟愛情都賭上了,我家所有的事業跟南方的生意我都賭上了,你還真當我離了赫啟默不能活了嗎?並不是,而是榕城這幫自認為豪門的家庭不是看不上我們這種黑道路子轉來的身份嗎?這些年,本身轉型晚,有些生意就不是很好做,有梁佬坐鎮,更是頻頻給我們北梁氏使絆子!不願跟我們家聯姻,赫啟默這樣層次的人又不肯跟我們合流,這一次事情要敗了,榕城這邊,包括南方三省,誰還會娶我梁家的女兒?”
“所以,表姐你的意思是……”宋清晨心念一動。
梁詩曼恨恨抿了唇:“既然他們都不想幫我們越過這個坎,那我們就自己端了南方這群人,自己成為豪門!最起碼,拉下來一家,就是我們的名氣,整死兩家……倒看著南北雙梁二十幾年的天平,動,還是不動!”
所以,明白了表姐為什麼就要針對顧梓璿,還籌謀這麼多年,宋清晨驚歎的發出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