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暄尷尬笑笑,憋住內心躁動的火與竄上臉頰火熱的燙,低垂了頭,“別動,讓我安靜抱一會兒。”
陳旖月淩亂了!
這一刻麵對這樣的狀況,她真不知道究竟該憤然,還是臉紅!
可沒有辦法,任何一個男人麵對自己愛的女人無法控製這種衝動,是人之常情。
他不想這樣,他這一刻真的隻想緊緊的抱住她,直到將二十六年不曾見麵的相思抱夠才好。
放手?這一刻,不可能,但那股麵對她馨香的身子控製不住的躁動又該如何壓製呢?
辦公室內的花香搖曳。
一時之間,陳旖月想罵他也不是,想掙紮開也不是,安靜待著讓他抱更不是——
封承暄想解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想放手更不是——
氣氛就在各種別別扭扭裏走,最終,似乎感知到了封承暄這次見麵過分顫抖激動的身子,不能讓事情朝更離譜而去,陳旖月還是安靜下來,讓他平靜抱了會兒。
這樣的平靜也隻是短暫的!
因為陳旖月肯讓他抱了,她內心對他永遠說不清楚也會縱容的愛,讓封承暄心底那控製不住的情愫滋生的更多,更濃。
他最終還是壓抑不住內心那彌漫的情感,將她不顧一切的壓在了沙發上。
男性的力道讓她內心惶恐。
可麵對她纖瘦較小的身子,他又不能做更多。
這樣的折磨無疑是痛苦的,吻唇?還是扒光了彼此的衣服再占有她一次?他似乎都不能做。
猶豫中,他隻能拉開她肩頭薄薄的毛衣,在她的脖頸上吮下了痕跡,深深的,一個又一個,才算是略微緩解那種想要不能要的難堪。
火,在封承暄體內燒了多少,燒到什麼程度,陳旖月並不清楚。
隻清楚封承暄憋不住,西裝外套都脫了,襯衫都解了一半了,下方的反應也都快隔著褲子的布料頂進她身體了,想想道德的邊緣,還是隻能生生的將紐扣一顆顆的扣回去,人也撤身下來。
他應該極其難受,從她身上爬起來後,他坐在一旁大口喘息,足足平複了三分多鍾,才將那一頭大汗淋漓,加上小腹火熱爆炸立起的反應平複下去一些。
可他似乎這麼走了又不甘心,生怕她再次跑掉的緊張與不安,他轉眸看向她時,一雙曜黑的眼神深邃的令人發緊。
他環顧周圍,想了想從西裝上衣內掏出皮夾,又從皮夾內掏出他的身份證,以及數張黑卡,一起給她放在了桌上。
“我三天後有個生物科技展示會要飛上海,身份證留你這裏,你可以趁機再度溜掉,但你溜了我的這個會議將去不了,而且這次的會國際生物組織的部長會來,國家藥監局的領導也會來,我不到場就會下次會議被除名,全世界廢塵病病人的藥也會被延後發放,我明天還會來找你,我希望那個時候你還在這裏等我。”
說罷,他就從通紅的臉頰中起身,重新套穿回了西裝外套,作勢要走。
這個行為微微激怒了陳旖月,坐直身子,她道:“封承暄!你憑什麼會覺得我還要在乎你的工作問題?你是我的誰,你又憑什麼這麼霸道!”
“我知道我此刻不是你的誰——”溫柔的轉回臉,封承暄看著陳旖月,道:“可我還是想賭,賭你愛著我,不忍心看我生活受阻罷了——”
四目相對的清澈中,映著的是彼此都顫抖的心情。
跨過時間的年輪,仿佛那一眼萬年裏,他們還是那一對彼此都了解對方的人。
陳旖月是真的很想拒絕,可是拒絕不出口。
她不懂這一刻的封承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