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淩亂的吻就開始密密匝匝的而下。
湊著她纖長的脖頸,他瘋狂的吮咬,旗袍緊身的曲線,抱摸在懷裏,更是一次又一次的點燃著他腦海憋了太多太多年的理智。
他解開了她旗袍的全部扣子,緊掛在他襯衫上那一顆解不開的,他也用力一拽,任其兩個扣子糾纏在一起,一起跌落地麵。
絲線跟圓潤糾葛,宛如此刻的他們。
再往下,封承暄甚至摸到了蘇馨的裙下,想著二十六年前他那模糊記憶裏存在的場景,他更是直接撕開了他們之間的阻攔與禁錮。
這種暴力與速度,還有襲入她裙下陣陣的涼風。
都讓她全身緊張跟雞皮疙瘩一起起來。
封承暄卻不管不顧更多了,手開始伸進旗袍內,抓住了她的柔軟,唇也在他沿著她脖頸,耳輪遊走,激起層層灼熱的顫栗時,快速解釋道:“兩個孩子都是我被下了藥,神智迷失狀態下有的。”
這是給她在解釋了嗎?
她心猛然重重一跳。
“這些年我們之間幾乎沒有過什麼夫妻生活,甚至同床也很少,她不需要,我也沒興趣,如果你要問,屈指可數。”
這是在說他跟黎姿之間的婚姻過往了嗎?
她心更是沉沉一緊。
最後,再麵對封承暄喘著重氣,一邊狠吮她脖頸,想要得到更多,一邊道出的話,“三年前,當我知道她開始插手三弟婚事,又要重蹈我覆轍的那一天,我便同她分居了,至今——”
封承暄很饑渴,這一秒仿佛如獸般將她整個身子舔舐到肚子內,才能緩解他此刻的火熱——
可話說了一半,封承暄停下了。
蘇馨心顫的是,他居然就這麼過了這麼多年嗎?屈指可數?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她雙眼止不住溫熱起來。
她一個沒結婚的女人,沒有什麼私人生活就算了,他不是都結婚了嗎?他守身如玉給誰看!
心痛沿著心髒最軟的血肉,紮的千瘡百孔。
封承暄則看看懷裏他還不曾娶到的女人,再想想他此刻作死的身份,他的心更紮的痛不可遏……
他的唇其實已經遊離到了她唇瓣的邊緣,指腹還摸著她誘人的唇線,他好想吻下去,好想好想。
可每一次緩緩貼近,他都不禁要問自己一句,真的要將這層關係打破嗎?真的要在道德上背負出軌?他畢竟沒有離婚!至今——沒有!他對蘇馨下了手,即便他們感情上是一對,法理上也已經違背人世間準則!
親不下去,怎麼都親不下去。
想想家裏操蛋的“太太“黎姿,他覺得黎姿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再看看懷裏的蘇馨,他做不到了……
不是不愛,而是愛到不忍她受半點傷害。
顫著手腕,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才一點點的放開她纖瘦的身子,讓她下地。
頓了頓,他再抱著她去了臥室,將她脫了高跟鞋,放進被子裏後,他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我走了,等我離婚後再來找你。”
蘇馨的心顫到了極致。
夜裏,他都這樣狀態下,還能生生忍回去?
看著他難受至極的模樣,她其實也知道這樣的話說出來很難以啟齒,她也還是道了句:“要不,你今夜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