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古炎的屍體快交出來,古風你聽到沒有,這可是幾位太長老的意思,若是你在執意頑固下去,對你古風一脈隻有無盡的傷害,到時候家主一聲令下,將你等逐出古家,至於之後的後果,想必我不用說的這麼明白了吧”。
此刻發出威脅話語的是一位中年,在中年的身後則是一隊人馬,個個氣勢逼人,盛氣淩人,似乎下一刻要將麵前的古風吃掉般。
古風站在自家的門前,雙手氣的一直在打哆嗦,那握緊的拳頭不知道已經鬆了幾次,又緊了幾次,似乎有些忌憚這些逼迫自己的人。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炎兒已經灰飛煙滅,你們到底還想怎樣”?
古風強忍著的心中話語,最終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大膽,古風難道你就這樣對本長老說話”?
自稱長老的中年,有些裝模作樣的揮了揮袖袍,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繼續道:“古風,老夫念你也是古家的血脈,今日大不敬之罪,老夫不與你計較,但是古炎的屍體必須交出,如若不然,可別怪我不念及同為古家之情”。
“哼,你口口聲聲說同為古家人,但是你們將我古風真的當做了古家人嗎?偌大的山海城,誰人不知,我古風一脈在你們的眼裏,就是外人,根本享受不到任何的古家待遇,每一次的家族盛會,哪一次不是我和炎兒受著你們的屈辱而回,你們不是將我爺倆當做古家人,而是當做了出氣筒,甚至一個小小的丫鬟都不將我爺倆放在眼裏,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同為古家血脈嗎”?
古風似乎已經壓抑了多年的積怨,在這一刻全部的傾瀉而出,他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他本想等處理完兒子的喪事,讓兒子安心的上路,在找家族尋要說法,但是沒曾想到家族竟然這般,縱然自己的兒子真的傷害了家主的兒子,但是也不至於將自己兒子活活的打死,他要討個說法,縱然是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古風,你,,你,,,難道你當真為了一個外人,將不顧及古家一絲臉麵,現在全城的大家族都在笑話我古家,堂堂家主的公子,被古炎一個外人給扇了幾個耳光,這是在打古家的臉,你說古炎該不該死,該不該將屍體交給古家內部處理”?
古家中年長老強詞奪理般的話語,讓古風的臉色再次的難看到了極點,臉上那滄桑的肌肉不停地抽動,似乎忍無可忍般。
“哈哈哈,,哈哈,,,他古烈是古家的血脈,我古風也是古家血脈,為何他的兒子隻能欺負我的兒子,而我的兒子就不能還手嗎?若是這般說的話,什麼狗屁古家臉麵,還不是因為他是家主,還不是因為他修為強了一些,而你們這些所謂的長老,太長老,執法長老,就是這般維護的家族,難道就是這般不堪,說白了還不是實力,若是我古風的實力與他古烈一般,你們難道還會這般的站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古風的話像是一根根鋼刺,深深的刺著中年長老的身體,讓中年長老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咬牙切齒般,手掌中微微泛起一絲修為波動。
“好,,好,,,今日我古嘯就代表古家來教訓一下你這個欺師滅祖,滿嘴胡言的不孝之人”。
隻見古嘯的右手瞬間而起,早就蓄勢待發的修為之力,頃刻間像是一股洪流般,湧向古風。
這一掌像是已經預謀了很長時間,一掌轟出,古風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徑直從大門口,向院裏飛去,最終隻聽到撲通一聲沉悶的聲響。
“嗯,,,什麼聲音”?
此刻在距離古風的身體不遠處的房間內,有一道身影,這身影並不陌生,竟然是那具完美的軀體,然而此刻這具軀體確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