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涵局促的站在男人跟前,微垂著眼簾,一副柔弱的表情,臉上是淡淡的精妝,穿著最新款淺色係連衣裙和淑女款細跟鞋。
清純動人的形象,最能激起男人的憐憫和保護欲,可見她在來之前精心打扮過一番。
焱尊視線淡淡投到她身上,眼底沒有起一絲漣漪,反而如冰霜般更加凝固了幾分,他眯起眼,他還沒找她,她到自己找上門了。
門口的保安沒有得到允許,縱然她是總裁未婚妻,也不敢輕易放人。
焱尊對於曲悠涵的請求,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卻將手衝著保安往旁邊掃了下,意思很明確,讓他們不用攔人了。
曲悠涵麵上一喜,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率先一步走了,她連忙踩著高跟鞋跟上去。
辦公室,焱尊坐下來以後沒多久,秘書端著兩杯咖啡進來,一杯放在了總裁麵前,正要走過去將另一杯給坐在沙發上的曲悠涵時,男人沉聲開口命令,“出去吧。”
秘書端著杯子的姿勢停頓了下,下意識看了眼曲悠涵,又望了眼總裁,轉向曲悠涵的腳尖轉了方向,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曲悠涵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她頓了頓,隨即掩下心裏的忐忑不安,將臉上的笑容揚得更大,“煜晨,我們都有好多天沒有見麵了,這麼久了,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焱尊沒有看她,不疾不徐的喝了口咖啡,緩緩放下杯子,抬眼,聲音冷如冰渣,“曲悠涵,我曾經說過的話,你是不是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就憑她還不知死活的出現在他麵前,能看出她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曲悠涵戴著美瞳的眼睛閃了閃,抬手撫了一下臉頰邊散落下來的發絲,“我,我沒有啊,你上次生我的氣,我這段日子都乖乖的,沒有再出現在你麵前,婚禮那天我也……”
提到婚禮,她欲言又止,眼角開始泛著淚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新郎不到,還被取消婚約,對她已經來說已經是一個很重的打擊了。
“婚禮是雲家和你們家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焱尊無情的說。
他拿起桌上的煙盒,從裏麵抽了一根叼在嘴邊點燃,吸了一口後指尖虛彈了下煙灰,“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找她的麻煩,還把主意打到我的鑒定上麵,也是該好好跟你清賬了。”
曲悠涵正為他的上一句“我從來都沒參與過”而傷神,所以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眼睛因為剛剛起了一層霧氣而清亮勾人,“你在說什麼?”
“方見,需要我跟你介紹這個人嗎?”
曲悠涵臉色一變,粉底也遮不住的刷白,她率先想到的不是她讓方見掉包DNA結果的事情,而是她和他之間的那些事情,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急急的朝著男人的方向走了幾步,因為惶恐險些扭了腳踝,她趔趄了一下,說,“我和那個男人沒什麼的,你不要聽一些不好的東西。”
“你和他如何我不關心。”男人冷漠到了極點,舉止散漫的熄了煙,“你用秦嫣然做掩護,一次次的將夏震天的事情揭露在眾人眼前,害的夏沐抑鬱症複發,還去我家刺激她,現在還偷換了我的鑒定結果,看來你是被曲靜儀保護的太好,不知道天高地厚四個字怎麼寫。”